蹈語言”的蟲,去與外面交流。
種種情報最終匯聚到這裡,無數命令又從這裡發出去。
很快,他們就知道了兩件事。
兩件決定這一族生死的事情。
第一件事,那個神秘仙魔再一次出現了。在繼“潛入”與“擄掠蟲口”之外,這位神秘仙魔終於做了一件大事。
前線戰報,黃晶惡魔欲滅世,而神秘仙魔前往黃晶大地,有鬥法痕跡,不知勝敗。
如果說這是好訊息,那另一條,便無疑是壞訊息了。
赫光宗系,黃晶詛咒爆發,大嬤嬤一下,所有門人全數感染。
並,此次黃晶詛咒不同以往,但凡中者,盡數化作傀儡,
且,無蟲能擋。
赫光宗系的嬤嬤中,本就有合體期的強者。而其他合體期的強者,聽說那黃晶詛咒之後,便不敢與之交戰,生怕自己也染上這詛咒,有哪裡能與之交戰呢?
這倒也不完全是怕死。現在,謎革宗系無相之地,幾乎所有強者都被困鎖住了,那些合體期修士,本就是勞德最後的希望,誰也不希望在“最後的時候”來臨前讓他們去死。
至於“最後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大約只有最後的時候到了,蟲們才能回答吧。
蒼鬼宗系的家佬們則格外憤慨:“他們那群懦夫,到底什麼意思?現在,可不就是最關鍵的時候了嗎?”
這個時候,謎革宗系的大佬則舉起一隻手,道:“停下,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
他看著自己的弟弟一眼。謎革宗系的第三家佬,就是此間最擅長舞蹈語言的人。他問三佬:“外面的情況,確實緊急嗎?”
三佬點頭:“緊急。”
“赫光宗系的黃晶詛咒,真的無藥可救?”
“黃晶詛咒,從來中者無救。”
蒼鬼宗系的二佬怒道:“所以說,現在最重要的,可不就是派蟲去阻止他們嗎?”
“嗯。”謎革宗系大佬揮了揮前肢,表示強烈肯定:“我很認同。但是啊,但是……派誰去呢?”
蒼鬼宗系的眾蟲頓時沒了氣味。
這個時候,反倒是謎革宗系的大佬,散發出一股清香:“嗯,說起來,我其實有一個點子。”
所有蟲都望著他。
而謎革宗系大佬,則是舉起了一隻前臂:“你們看。”然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眼底:“你們再看。”
些微黃色的碎屑。
“並非所有蟲都染上了詛咒,但是,在那一場衝突之中,沒有染上詛咒的蟲,反倒是少數吧?”他說道:“那麼,我們不就是最適合去鎮壓赫光宗系的蟲嗎?”
有蟲驚到:“可是這隔絕……”
“那仙魔不過是救護我等,這個壁障,沒有強到我等合力也破不開的境地。只要讓外面的蟲走遠,那麼,我們就可以合力將之破開。”
謎革大佬環視一週,道:“只不過,我們之所以沒有化作傀儡,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個陌生仙魔的加護,隔斷了黃晶惡魔的力量,所以我們沒有和赫光宗系那些同族一樣,淪為黃晶惡魔的傀儡。但是,若是我們打破了這一重加護,這情況就不一樣了。”
“所以現在,我們是去賭命,還是去賭仙魔勝負,又或者……押同族會逃命?”
……
黃晶柱體的頂端,唯一一個寶座之上,王崎微微懸浮著,望著在自己的寶座之上抽搐的黃晶惡魔,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確實是一點觸及了“混沌”的法力。這一絲法力幾乎違背了靈氣的常規性質,極盡混亂,僅僅是一絲,就可以摧垮許多法力的內在結構,將之拖入“無序”,最終化為與這種混亂力量相似的東西。
對於王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