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感性就是理性執行的基礎。
如果感性完全缺失,那麼一個人的精神就根本運轉不起來,更別說“智慧”了。就算強行運轉起來,恐怕也會因為缺乏生存的動力而不知不覺走向自滅。
“簡單來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及時行樂,就是為了讓保持愉快的心情,我的理智慧夠更好的運作。”王崎張開雙臂:“所以,我可以毫不臉紅的說,我愛!”
“那麼平等呢?向來自傲的你會與他人平等?”真闡子繼續問道。
“會,怎麼不會。實際上對於平等,我是絕對認同的。”王崎的回答也很認真:“不過老頭,有一點你搞錯了吧。”
“什麼?”
“或許我們所說的平等,和你理解當中的平等不大一樣?”王崎道:“兩個人生來就不一定擁有平等的天賦,將來能夠創造的價值不同,能夠從‘社會’這個系統獲得的反饋不同;修為不同,對‘物質世界’的影響也不同。因此,並不存在絕對、完全、一模一樣的平等。”
“我所踐行的,只有一種有限的平等。也就是‘相對的平等’。所有可以算‘人’的生物,在人格上是平等的。誰也不比誰更高貴,誰也不比誰更低賤。在‘身為人’這個角度,逍遙修士也不比練氣修士更加高等。”
不管在哪一個世界,絕對的公平都是無法實現的。因為那種抹殺一切運氣、努力、天賦、個性,強行絕對公平的“公平”,才是最大的不公正,最大的不平等。
但是,有限的“平等”卻是任何世界都應該追求的、都做得到的。
哪怕是富甲一方之人,精神上未必就比貧窮者更加高貴。
哪怕是權貴,殺死普通人也要受到懲罰。
這是能夠做到的“平等”。
但是,這種平等也僅限於此,不會進一步擴大了。
在救災之中,被優先救走的,更有可能是那些“價值”更高的人。他們在作為“人”的這個平等基礎上,還有更高一籌的“價值”。這一層價值賦予了他除了“人”之外的加權值。
這個價值是他努力得來的,他人認可、“人道”認可、社會認可的。沒什麼不公平。
真闡子突然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我說……你小子前不久殺了多少來著……雖然是聖帝尊動的手,但是那也可以算在你頭上吧!”
“嘖嘖,多新鮮啊。我們和古法修可是處在戰爭狀態,用什麼手段都不應揹負道義上的指責吧?”王崎很詫異:“你這麼不殺伐果斷,是怎麼修煉到大乘期的?”
真闡子一口氣沒緩過來。他怒道:“老夫又不是殺人成性。一次殺得五萬人身首分離的事,老夫也沒做過。”
“我一向認為,沒有什麼是不能擺在一杆秤上稱量的。算上每一個人附加的‘價值’之後,殺少救多始終是合理的,無需糾結——尤其是我的行為根本就沒有違背仙盟律的情況之下。”
王崎指著自己,擲地有聲:“我心我行澄如明鏡,所欲所為皆屬正義!”
“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大對。”真闡子嘆了口氣:“算了,你下一步準備做什麼?”
“找到那個作為仙盟內應的合體期修士。”王崎看了看外面:“我現在得先取得第二份關於合體期的實驗資料,然後再在那一個合體期修士的配合之下,完成下一步的動作。”
——現在這種情況,不大適合王崎一個人行動了。
“總覺得你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你連你們的臥底都不放過?”
聖帝尊對於那些“輪迴者”盯得再緊,王崎也可以很輕鬆的靠近他們。對於擁有虛擬神國的他來說,依賴神國監察靈凰島的聖帝尊和瞎子沒兩樣,很好欺騙。
但是,那些高階修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