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制度。
也正如教師資格證有嚴格的學歷要求一樣,仙盟死規定,不入元神者不得正式執教【私下裡教授某些人一些東西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不允許向入門者傳播任何未經仙盟認可的非主流理論。】
也就是說,不成元神,終究是沒辦法透過這種“弟子門人”的方式壯大自己的隊伍。
至於同門……切不說王崎還不能算馮落衣的正式弟子,就算是吧,馮落衣自己就不擅長教弟子,手底下也沒有幾個在明面上活躍的弟子,同樣幫不到王崎。
所以,王崎就只好透過這種“宣講”的模式,將自己的想法廣泛地傳播出去。
而在這兩天的宣講當中,他著重表現的,就是自己在論文當中很難表現出來的東西。
也就是思考的過程。
能夠被這個思考的過程吸引的人,也必定是他所希望的“志同道合的人”。
第八天的時候,按時來王崎家門口的人少很多了。至少比起最初的那高臺都站不下的“盛況”要少很多。
王崎不僅沒有失望,反而覺得蠻高興的。
或許等到人數少他的家都站得下的時候,也就是他可以正式開始的時候?
由於人數少了許多,留下來的人提問也更加方便,王崎與前來討論者的交流比著前兩天反而更多了一些。
這裡面,依舊有一些懷著別樣念頭的人,試圖透過這種形式的交流指出王崎的問題,看看王崎會如何反應。由於王崎此時水平已然稱得上“不凡”,所以這些問題他大多都回答得上。
但也有一些問題,確實讓他感到有一些棘手。而有一些,則讓他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對於這些問題,王崎一一虛心接受。
這卻讓其他人“看到”了一個訊號。
——這確實是一個初學者,而且確實想要在這個方向努力。
這個觀念一旦形成之後,原本一些有心看看王崎在幹什麼、打算跟在後面分潤點研究熱點的傢伙打起了退堂鼓。
他們本來是對王崎之前扳倒算主、險險動搖整個歌庭派的傳奇經歷抱有幻想才來的。可王崎在這個領域自己也是初學者……
算了算了,他們還沒有那種將似錦前程壓在一個初學者身上的勇氣。
第十天的時候,來的人又少了一些。
而漸漸的,新的流言在萬法門內內傳開了。
“看起來,那個叫王崎的天才人物,這一次是服軟了啊。”
“怎麼?”
“到了這個領域,終於知道夾起尾巴做人了啊。”
“也是,拓撲這個領域,算君在一天,連宗就佔據主導一天。”
“還別說,會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誰知道會不會在他哪天憋一個顛覆性的東西出來?”
“呵呵,說笑呢,算君可不像是算主,代數拓撲這個領域的根底堅實無比。他想要像上次那樣,一篇論文顛覆整個根基,根本不可能啊。”
“不過,若是他能夠將算君的那個猜想解出來,說不定……”
“也說明不了什麼。算君感興趣的領域多了,有這麼一個暫時不想付出太多時間的問題,很奇怪嗎?”
而外界的那些猜想,並沒有影響到王崎的步調。
他依舊是每天雷打不動的和那些聚到他家門口的那些萬法門修士討論問題,用這些問題充實自身,用自己的思維將自己的新想法梳理一遍,然後再拿去與其他人交流。
但是,這樣子淡定,卻讓一些人有些看不過去了。
大約在王崎開始交流活動的第十五天,有一個修士在交流完之後悄悄的問王崎:“王道友,你最近真的沒有什麼了不得的計劃嗎?”
王崎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