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第一次就派出超一流高手,今法修提前佈置之下多半也來得及反應。唯一的危險,似乎就是失去一件對你完全無用的仙器——而且這仙器對其他今法修一樣無用。”
“你覺得怎麼樣?”
真闡子道:“若是今晚沒有與你談話,李子夜也沒有意外出去,老夫也許會認為這是個好法子。”
王崎皺眉:“怎麼說?”
“李子夜戰力強於這個皇極裂天道的元嬰。加上那個雜牌元嬰一起上,李子夜仍有勝算。所以,若是他們想要贏,唯一的機會就是先重傷項琪那丫頭,再讓三個築基期手下去佈陣,並將丫頭當作魚餌,引誘李子夜入陣,配合陣法擊敗李子夜。而這一戰法,就是要求李子夜與項琪分開。你覺得誰能預料到李子夜離開的準確時間?”
王崎恍然大悟:“那個路過的金丹!你的意思是,今法內部有叛徒。”
真闡子道:“這裡面還有一重古怪。今法修對資源的要求非常低,沒有理由為了一點利益就背棄現在處於絕對強勢的仙盟。”
“如果不是一點呢?”
真闡子否定:“不可能。古法修修煉起來,消耗的資源何其龐大。即使是大宗門,也不會有太多資源盈餘。”
王崎思索一下:“也就是說,老頭你以前也過得緊巴巴的對吧?”
“是以老夫確實很佩服開創今法之人。不假資源,嘿嘿。”真闡子笑了兩聲,接著道:“可是這裡面又牽涉了另一重古怪。你昨夜說的那些治學制度,聽起來切實可行。但是,你是否想過:今法仙道為何沒有發展出類似的制度?”
王崎想也不想:“封建勢力保守派頑固派的阻撓。”
真闡子嗤笑:“蠢貨!能從古法之中開創今法的大能,豈會是拘泥於古制的食古不化之輩?”
王崎撓撓頭:“理科生不懂政治?”
“……什麼意思?”
“大抵是書呆子不懂權術的意思。”
“可能性不大。”真闡子道:“既然傳播學識對今法仙道發展大有裨益,但現在今法修領袖卻在阻礙、至少是在低階修士中阻礙學識的傳播,那麼只有一個理由。”
王崎實在搞不懂真闡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
“今法修現在大敵當前,不可隨意洩露自己功法的根底。”
王崎大訝:“這不可能。按照李子夜的描述,今法修已經全面壓倒古法修了。現在他們派人殺兩個有天分的弟子還得偷偷摸摸大費周章,不像是有很強勢力的樣子。”
真闡子低聲道:“沒錯,古法修現在都可以把仙器的機緣送給元嬰期弟子以增強撞上死耗子的機會,情況相比相當糟。這又是一重古怪了。敵人哪來?一人功成赤地千里的魔道從五萬年前起就被壓制得死死的;妖族在兩萬年前就淪為人類狩獵物件;海外龍妖雖強,卻不能上岸……敵人從哪來?”
“嘖嘖。”王崎看著戒指,說道:“合著在你眼裡,今法仙道完全不可信?”
“非也。就從李子夜和項琪二人來看,今法仙道培養弟子上應當不會偷工減料,按正常的門路進入今法宗門便好。那種借他們力量去搏命的事不要做。”
王崎點點頭:“看來留你還是挺有用的啊,老頭。那麼再問你個問題,皇極裂天道是個什麼路數,最強之人能有多強?”
“皇極裂天道,古法中最霸道的一大門派。”大概是因為提到了仇敵的名字,真闡子語氣有些陰鬱:“不只是行事,連傳承也是。上古傳承《皇極裂天道書》是仙道有史以來最霸道的功法,一法出則萬法破……呵呵,想不到今日倒是被人家的‘萬法’壓著打。”
“這個元嬰期學了皇極裂天道幾分本事?”
“皇極裂天道功力越強越見神奇。這個最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