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有臉在這裡待著嗎?”
“夏離那個孽障,居然還傷了蕭師兄!蕭師兄可是我們落塵劍宮未來的希望!”
難聽的話,完全沒有避諱的意思。這讓連心靈氣得心裡發苦。當初她的父親要不是為了落塵劍宮,怎麼會去執行危險任務?如果不是那一場任務,他也不會遇上王崎,更不至於淪落到叛逃的境地,然後不等不呆在青山崖,生不如死。這些傢伙,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還惡言惡語……
儘管她是這麼想的,但是,絕大多數落塵劍宮弟子卻不認可這一重,只當他們三個是劍宮的罪人。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三長老所在的劍宮偏殿,想要看看這些劍宮叛逆之後究竟是怎麼死的。
那個元嬰修士臉上也有了一絲復仇的快意。進入偏殿之後,伸手將連心傑、連心靈推倒在地,衝著茹天棄跪倒。然後,他又斟酌好力道,將彌往地上一摜。這一下,正好不會摔死這個小女孩,卻又能夠讓她重傷。眼看彌的身子就到撞到地上,可是突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之託住。
“咦?”那個自以為能夠討好三長老的元嬰期修士有些疑惑。他抬起頭,發現三長老坐在偏殿中央,左手微微託舉,顯然就是他救下了這個小女孩。
“咦?”那個修士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危機感,隱約覺得自己的馬屁派到馬腿上了。
——難道是三長老覺得“針對幼女”的名聲,說出去不好聽……
茹天棄托住了彌的身體,表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可心裡卻怕得要死。對那個元嬰修士也有了幾分恨意。
這個……我手裡的這個小姑奶奶,可是連帝尊都不放在眼裡的頂尖強者……你居然敢摔她……我們的生死都在這位小姑奶奶的一念之間,你……
那個元嬰修士戰戰兢兢的問道:“三長老,屬下已經將連心傑、連心靈、夏彌帶到……’
茹天棄心煩意亂,眼神之中也有了幾分凌厲:“你這廝……我叫你這麼‘帶來’了嗎?我是這麼說的嗎?”
那個元嬰期修士覺得事情好像往完全不一樣的方向發展了,低聲問道:“長老……我……”
不待他說完,茹天棄就抬起手,一道劍氣將他打出門外。那個元嬰期修士身子撞到偏殿門外的地上,直接撞出一個三丈深的大坑。那個元嬰期修士吐了一口血,錯愕道:“長老……”
茹天棄淡淡說道:“夏離那個孩子,很好,很合我脾胃。我已經決定,將之收為最後一個嫡傳弟子。作為我的關門弟子,他的妹妹還有朋友便由我出面護下。”
茹天棄這句話合著法力喊出,瞬間傳遍整個劍宮。
劍宮之內,立刻就炸開了鍋。
“怎麼回事?”
“這不可能啊……”
“那個孽障傷了蕭長谷嗎?三長老不是為蕭長谷的事找他的嗎?為什麼……”
“這不可能啊!”
“憑什麼那個傢伙可以成為三長老的關門弟子?”
“等一等,他成為了三長老的關門弟子,那我們豈不是……”
“還好沒有得罪他……”
錯愕、震驚、憤怒、慶幸……種種表情出現在了劍宮弟子身上。
這個時候,有人大喊:“我不服!”
此時,蕭長谷已經醒了過來。他的手腳雖然已經被施展仙道妙術接上,但是王崎的偽劍意還在他傷口作怪。他還拄著拐,走路一搖一擺的。
蕭長谷跪倒在茹天棄面前,大呼:“師父,我不服,夏離那個傢伙……”
“夏離以後就是你的師弟了。”茹天棄根本沒有和自家弟子解釋的意思,大袖一揮,用柔勁將他推出去。蕭長谷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他已經回到了落塵劍宮的丹藥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