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阮元娘萬份自責的解釋著:&ldo;對不起,安安,都是我的錯,我剛剛看到牆角那裡,好像是有一隻很大的老鼠跑過去了,我一害怕……&rdo;
&ldo;原來是你!&rdo;
二丫冷冷一哼。
她就說一大清早的,她這個兩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姐,怎麼會那麼好心的出來幫安安剁豬草,原來不安好心。
又看安安,&ldo;傷得怎麼樣啊?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rdo;
安安搖頭,&ldo;不用了,就破了點皮,壓一壓止住血就沒事了。&rdo;
二丫:&ldo;安安啊,你以後可得長點兒心眼兒啊,這手今天還算是幸運的,不過是破了皮,萬一一個不注意手指頭被剁掉了,那你就成殘廢了,殘廢的人了,說了親被退親的可多的是!&rdo;
說完,也不管阮元娘那一副跟吃了屎似的模樣,冷冷一笑,轉身就回了屋。
安安當然知道,二丫說的這一番話就是為了提醒她。
她抿了抿唇,看了一眼阮元娘,便拄著柺杖回屋了。
阮元娘一直跟在安安的身後,又是自責又是哭的,惹來了齊氏等人。
&ldo;不就是手破了麼。斷了沒?沒斷哪有那麼嬌氣?&rdo;齊氏狠狠的白了一眼安安,認為這一切都是安安自己作的。
&ldo;元娘啊,別哭,這不怪你,你好心幫她,她還反過來怪你,以後離那個掃把星遠點兒!&rdo;
安安這個氣啊!
氣得到了吃飯的點,早飯都沒有出去吃,躺在床上犯愁。
外面齊氏罵,&ldo;不就傷了手嗎,就知道躲懶,不吃飯正好,沒幹活的人啊就不值當吃飯……&rdo;
安安只當沒聽見,阮元娘明顯要害她,心思歹毒無所不用其極,這兩次有所防備算是躲了過去,那後面呢?
不過手受了傷,元娘假腥腥的和齊氏說讓她今天休息一天,齊氏便沒有再使喚她幹活計。
但是安安也不敢在屋裡呆,中午的時候,安安藉口頭疼想透口氣,便去了河邊的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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