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揚的精神狀態好似出了問題,皇甫秋鴻這段時間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挑起劉子揚和涼州方面的矛盾,他知道自己這麼做肯定能被劉子揚看穿,不過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皇甫家對於劉子揚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只要不把所有事都擺上檯面,劉子揚不會把他們皇甫家怎麼樣的,就算是要對他皇甫秋鴻動手,他也不在乎。
他是皇甫家的當代家主,為了家族利益,他甚至可以將自己獻祭嘍!若是劉子揚因為這件事,把他給弄死了,那他做夢都能笑醒,就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性子,一旦知道了自己的死因,那麼就會覺得虧欠了皇甫家,有愧疚感就一定要補償,那這補償最後落在誰身上?那一定就是皇甫弘毅啊!
至於他死之後,這家主的位置會不會被旁支奪去,他也不需要操心,自己的大兒子背後可站著兩個權勢滔天的大佬,只要這兩位隨隨便便說一句話,皇甫家的家主之位不會落到其他人的身上的。
這就是一個能夠傳承千年的世家家主的覺悟,為了整個家族的繁衍,自己的命算不得什麼重要的不能失去的東西,只要不碰上路朝歌那樣動不動就滅世家大族全家的主,這個家族就能在歷史的長河中延續下去。
而此時的長安城,依舊是一副歌舞昇平,長街之上人頭攢動,流水席這麼大的熱鬧,一般還真沒有人能拒絕,就算是現在最不喜歡熱鬧的劉宇寧都跑回來了。
流水席足足持續了三天時間,長安城的百姓,從遠方來到長安城參加科舉的讀書人,還有從其他國家跑到長安城做生意的他國商人,只要在長安城的人,就沒有人能拒絕這流水席。
流水席結束之後,長安城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所有人按部就班的開始了自己的生活,而路朝歌又一次把自己關在了家中足不出戶了,所有人又開始猜測路朝歌這是憋著什麼壞,可猜測了許久,終究是沒猜出個所以然來。
又過了兩天之後,一名錦衣衛進了禁軍衙門,他離開之後,李朝宗的幕僚前往了路朝歌的府邸,將路朝歌請到了禁軍衙門。
“查到了?”路朝歌知道,李朝宗叫他不會有別的事,肯定就是濟南、濟北兩地讀書人不來參加科舉的事。
“查出來了。”李朝宗笑了笑說道:“劉子揚在背後一手推動的,主意是皇甫秋鴻出的,皇甫秋鴻的意思是想快一點結束戰爭,才讓劉子揚弄了這麼一出。”
“他膽子倒是大哈!”路朝歌笑著說道:“就不怕劉子揚把他給揚了?”
“他還真不怕。”李朝宗說道:“若是沒了皇甫家,他那二十多萬軍隊根本就抗不了多久。”
“切!”路朝歌撇了撇嘴:“抄家多爽啊!一次賺個盆滿缽滿,我就喜歡這麼幹。”
“那是你。”李朝宗笑著說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萬事不求人,他沒有世家大族的支援,他連一個合格的官員都找不到你信不信?”
“我作業本都 扔他臉上了,他不知道抄啊?”路朝歌不解的說道。
“抄了你給的作業,那他就會失去世家大族的支援。”李朝宗說道:“以他現在的情況來看,你說是世家大族重要啊!還是那些出身寒微的讀書人重要啊?”
“沒有了世家大族的支援,他最多也就堅持一年時間。”李朝宗繼續說道:“一年之後你覺得他用那些讀書人,就能給自己弄到足夠的糧食?沒了糧食你覺得他麾下那二十萬軍隊,還能給他效力?”
“說白了,就是最開始就沒能規劃好未來。”路朝歌不屑的說道:“對世家大族的依賴從來都是有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是皇權不斷旁落,最後世家大族把控朝政,而‘天地院’把控世家大族,然後……大楚就是前車之鑑。”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把所有的問題都看得透徹的。”李朝宗說道:“更何況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