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行程,因為多了個一開口就噎死人的呂修文,再加上莫名其妙犯病的白子路,氣氛莫名。
許馨兒夾在其中,各種累啊。
索性時間也差不多了,拓拔幹又不甘示弱,提議明天去馬場賽馬。
許馨兒便截著這茬兒,開口今天早點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好痛痛快快的比賽,將兩邊都不能得罪的大爺們打發了回去。
&ldo;呼,累死本大爺了!&rdo;
將拓拔幹送回驛館,許馨兒就近找了個茶館,吩咐跑堂的小二來壺好茶,在門口的椅子上,直接大馬金刀的來了個京癱。
白子路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毫無形象的坐姿,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最終還是在他頗為嫌棄的桌子前坐了下來。
&ldo;累了就不要這麼麻煩了,直接辭官快意恩仇多好。&rdo;
白子路感覺自己真的像個誘拐小姑娘的怪蜀黍,目光期待的看著仰頭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喘粗氣的許馨兒。
&ldo;你不懂啊,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活的這麼任性的。&rdo;
許馨兒嘆了口氣,無不羨慕的看著白子路開口,語氣裡儘是羨慕與無奈。
&ldo;我有我的責任,而且,我也做不到你這麼超然物外。&rdo;
&ldo;你有什麼責任?&rdo;白子路不解,直接問出了口。
&ldo;我要找我……&rdo;弟弟兩個字,被端著茶壺過來的店小二打斷,許馨兒突然清醒過來。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警覺性這麼差了?平日裡,從不會輕易提起這些事情的。
白子路看著她剛剛放下戒心,又瞬間縮回了她堅硬的保護殼,略微可惜。
明明再差一點點,他就可以知道她的秘密了。
他並沒有窺視別人隱私的嗜好,他只是想要幫她,她卻總是將自己縮在堅硬的外殼裡,從不給他剖析的機會,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第二天一早起來,許馨兒一想到等下又要做那種夾心餅乾,就不由的嘆氣。
&ldo;實在不想去,就不要去了吧。&rdo;白子路心疼的看著她因為昨晚沒睡好,有些青紫的眼圈,謹慎的開口。
雖然知道她肯定不會答應,他還是想試一下。
&ldo;沒關係,慢慢就習慣了,這可是我平步青雲的墊腳石啊,哪兒能輕易說不去就不去了?&rdo;
許馨兒抬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笑著為自己打氣。
因為離軒轅曄澤的生辰已經沒幾天了,別國的使臣也已經陸陸續續的到滏陽城了。
呂修文未免麻煩,索性進宮跟軒轅曄澤求了道聖旨,所有人一起參加比賽,場地就定在皇城近郊的皇家跑馬場。
等許馨兒到驛館的時候,那裡已經有不少有任務、接待來使的大臣們守著了。
呂修文穿了身銀白色的騎裝,乾淨利落的坐在棗紅色高頭駿馬上。
許馨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書生長袍,不由的懊惱。
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去馬場,哪能不跑兩圈,到時候其他人都是騎裝上陣,就自己穿著一身長袍,騎了匹年邁的瘦馬,跟在後頭溜達。
光是想想那副場景,許馨兒就忍不住身上的雞皮疙瘩直蹦噠。
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做了,她毫不懷疑軒轅曄澤會擰斷她漂亮的脖子。
太特麼丟人了。
&ldo;之昕沒有準備騎裝?&rdo;果然,呂修文直接騎著馬過來問到,其他大人的目光,也都探照燈一樣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主要是她實在是太高調了,雖然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