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砸門的事件了。
葉安豪就是閻二少口中的衙內,今天動用一些資源,必須拿下冷豔。一個企業的副總裁不識抬舉,必須要讓她明白什麼才是有權勢的男人,什麼樣的人得罪了會後悔一輩子。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婊子呢?給我出來。”葉安豪瘦瘦高高,戴著金絲眼鏡,平時長輩都誇他文靜秀氣,骨子裡怎樣,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憋壞了,大門的質量太好,撞了幾分鐘,把牆拆了才撞開房間。想起冷豔那高傲動人的曼妙身姿,他已經興奮得快要gao潮。
這裡是俱樂部的貴賓休息室,也不大,只是精裝的一廳一臥室一衛生間。臥室的門是開著的,裡面沒人。
閻二少指了指仍在亮燈的衛生間,邪惡的笑道:“應該在裡面,剛才破門時,我聽到尖叫聲從那裡傳來。嘿嘿,藥的份量夠足,應該是興奮的尖叫吧。葉少若是辦成了好事,別忘了給我們的東家抹平這事,我只是個看場子的小人物,可得罪不起上面的大人物。”
“哈哈,你要相信我的手段。”葉安豪傲然大笑,揮揮手,命令道,“把浴室給我砸開,然後去外面幫我守著,事成之後,統統有賞。”
就在這時。有幾分氣喘的王羽走進了大廳,拱手笑道:“這不是閻二少嗎,深更半夜的搞拆遷啊。拆遷得找專業人士,你們這樣幹是不行的。”
王羽又指著葉安豪問道:“這位是拆遷經理吧。一看就是外行,強拆的時候,自己要留在房子外面,進入險境是不對的。大家都是熟人,這活轉給我幹吧。給你們打個八折,怎樣?”
閻二少突然見到王羽出現,瞳孔頓時一縮,臉上呈現深深的戒意,但很快就堆起虛偽的假笑:“羽少什麼時候幹起了拆遷活,前天不是在墓地工作嗎?”
九爺為了王羽,和黃友靖火拼的事情他已聽說,有後臺的傢伙都不好惹,無論是hei道還是白道。
“這二逼是誰啊?”葉安豪不樂意了,正爽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要不是看閻二少認識他,已經命人亂棍打出。
王羽還沒有回罵過去,門外又衝進來一群黑衣壯漢,嘴裡不停的咒罵著,進屋一看,頓時愣在當場。
這群保安不是這院的,顯然不知道這院的人在幹什麼勾當,看到閻二少在此。頓時找到了主心骨。領頭的保安一指王羽,惱火的控訴道:“這混蛋沒會員卡就闖進來,還打傷我們兩名兄弟,二少你說該怎麼處置?”
“呵呵。這裡葉少說了算,我只是圍觀群眾。”閻二少臉上閃過陰險的笑容,不知他在算計什麼,把主動權交給了葉安豪。
葉安豪早沒有耐心,沒聽出閻二少話中的深意,反覺得倍有面子。當即下達命令:“把他亂棍打出去廢掉,不出人命就行,出了事,我擺平。”
“別呀,我也只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閻二少,你得為我說幾句好話呀,幾年前我還請你喝過花酒呢?”王羽好像受驚的小綿羊,被保安逼得連連後退,都退到了牆角。
提起那場花酒,閻二少臉上的肌肉就忍不住一陣抽搐,他裝作聽不到,居然轉向走出大廳。
閻二少叫閻虎,名字雖然虎頭虎腦,好像江湖莽漢,但是真正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明白,這是一條毒蛇,而且是見血封喉的毒蛇。他不知道王羽為何趕到,他不怕王羽,但是深深忌憚王羽身後的九爺。
“哼哼,讓你們鬥去吧。惹到紀委嫌政法委書記的公子,就算有九爺照,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今晚的月色不錯,聽到屋內已傳來打鬥聲,閻二少的心情格外高興。清風拂面,中長髮劃過面頰,飄飄欲仙,他有種掌控全域性的莫名kuai感。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沒什麼不能出賣,今天給冷豔下藥的就是鼎盛公司的高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