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愨道:“這是其一。”
“那二是什麼?”忽然,司空騫墨出現在幾人身後,跟著幾個同是司空家的小輩,他道:“咱們回去吧,免得叨擾你母親了。”無玉轉過臉去,他一見之下,眼中立刻就是驚意,道:“這……舍玉,你如何在此?還有步將,舍海小師父。”
無玉見禮道:“我來此是來多謝司空先生的救命之恩的。”
“什麼救命之恩,大伯,他們是誰?”司空騫墨身後一個少年問道,他看到司空愨,笑道:“阿愨哥哥,你可終於來了哈。”司空騫墨瞪了一眼,道:“你們三人是跟他來的?”
“是愨公子帶我們來的。”
司空姜道:“別在這兒說了,既然這小兄弟是父親認識的,咱們還是回府裡說,才是待客之道啊。”他眼睛掃射,忽發現不少人都望著這邊,很多都是年輕人,看起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準確來說,他們都是看著無玉的,至於眼中的情緒,有浮躁,有嫉妒,有恨意,這倒是讓他不得不揣測無玉的身份了,為何這麼多人對他懷有敵意,而且都是年輕人。
一人從東首而來,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龍行虎步,極有威勢,他朗聲道:“來晚了,來晚了啊。”司空騫墨向前一站,道:“南宮福易,你幹什麼?”
這人是南宮家族的人,而且是個地位不低的長老,看他樣子,便是武功高強的,吞吐氣力,若風雲萬里,他笑道:“司空老兄,我是來參禮的,尊夫人生前與我夫人互為知己,你是知道的,我不來,豈不是失了禮數。”
司空姜道:“南宮世伯,家母的祭禮已經完了,大家都走了,您的心意,司空姜在此多謝了。”
南宮福易笑道:“阿姜都回來了啊,哈哈,既然如此,我就行個見到之禮。”說罷,繞開眾人,同著來人都向秦定雯鞠了一躬,道:“天傷紅顏,實可哀嘆。”
司空騫墨只是冷冷看著,正要說話,司空姜插話道:“南宮世伯能如此,母親在天有靈,一定會記得這份恩情的。”
南宮福易轉過臉來,笑道:“那倒不用了。”他看向司空騫墨肅穆的臉,當下也不敢再說。司空愨有些不耐煩,道:“你帶這麼多人出來,是要幹什麼?”他一帶的人,足有二十來人。背後一個青年笑道:“可不止這麼點人。”這青年容貌俊秀,身長體健,極為周正,也是南宮福易的唯一子嗣‘南宮齊’。
司空姜道:“南宮家這些都是俊秀後傑,看來是要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只聽南宮家眾人有一年紀尚輕的子弟說道:“還有好多人在山下呢,我們要去給齊公子下聘呢。”
司空騫墨一聽便是笑了,道:“下聘?往哪兒下聘?”
有子弟道:“自然是齊公子和司空玫的婚禮了。”
司空愨怒道:“我妹妹何時說過要嫁給南宮齊了?”
南宮齊淡淡道:“南宮旦和阿玫是朋友,卻無男女之情,我和阿玫也是認識的,我自問家世容貌都是匹配,除了我,還有誰能夠配得上她?”
司空騫墨卻是不語,道:“你們下聘往這墳山上跑,豈不是大煞風景嗎?”南宮福易笑了笑,道:“我們尊敬司空夫人,也不怕這些,好了,諸位,先告辭了。”說罷,招呼著人下山去了。
旁一個少女叫道:“阿玫姐姐真的要嫁給她嗎?可真是個臭屁的人,我以前聽他說要比肩姜哥哥,如今見了,真是一點比不上。”司空姜笑著搖搖頭,瞥著司空騫墨的表情。
司空愨道:“大伯,我們先告辭了。”司空騫墨點點頭,道:“去吧。”他一拍無玉,叫道:“無玉,這事有鬼,咱們走!”三人聽了便跟著他也下山了。
司空姜道:“無玉,他不是叫舍玉麼?”
司空騫墨道:“我也不知道,總之這個年輕人……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