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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如果再讓玉屏兒毫無顧忌地把什麼都說出來,那麼她們幾人更不要想走出這西楚國的境地了。

“你的畫卷不在我這,我從未見過。”玉屏兒冷冷道,“你知道我的目的,也認得出剛才那是百花醉仙,我帶你來,根本不是幫你尋找畫卷的。”說罷,玉屏兒的臉忽然珊紅了起來,荊涼夏和齊燕見她這般,知道她怕是想到百花醉仙,心有悸動吧。

荊涼夏心知玉屏兒的答案,不再繼續詢問,她轉向還在地上隱隱作哼的李冠娥,厲聲道:“我的畫卷呢?”

李冠娥恍恍惚惚地從地上爬起來,似乎景天逸剛才給她的那一腳還不夠狠。李冠娥整了整自己的髮髻,將衣衫褶皺捋平,錦衣華服下,她本是將軍府的名門閨秀,卻半步踏進深宮府,一生擲進權謀圈,她以為自己是太子妃,可她的夫君卻說受夠了她。

翦風習習,半縷清風颳入書房,李冠娥捋了捋髮絲,昂首看向荊涼夏:“我李冠娥不是什麼單純之人,我會為了權利鬥,我會為了我的位置爭,我也會為了一個傳言,而用盡手段得到你。但是,我從不誆人,我從未見過你的畫卷,也不知道你的畫卷在哪裡。荊姑娘,不知我的回答,你可滿意?”

荊涼夏一聽,腦袋昏沉一下,待她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卻一直迴響那句“我從未見過你的畫卷,也不知道你的畫卷在哪裡。”

難道自己的畫根本就不在這裡嗎?

可是沈碧匙明明就是太子府走出去的人,她是李冠娥挑選的人,又怎麼會錯呢。

荊涼夏鐵青了臉,上前一把揪住李冠娥的衣襟:“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我的畫卷。”

“我說了,我從未見到過你的畫卷。”李冠娥慢慢拿開荊涼夏的手,“哦對了,你被晉王世子送進太子府的那天,我見過你,畫中一見而已。”

“沈碧匙難道不是你的人嗎?”荊涼夏顰眉深思,李冠娥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在說謊,可是這畫卷,除了能在太子府,還能在哪裡呢。

“沈碧匙是我府裡走出去的不假,也是我要求她進世子府尋你。但是,自從她進了世子府,除了頭幾天有訊息,她日日往回跑,說道你的模樣,讓我再三確認以外,我便再也沒有得到她任何有價值的訊息了。”

上官煜忽然在一邊冷哼一聲,揚聲道:“這崑崙仙山的仙子,也是如此蠢笨,竟然連自己的畫卷都找不到,無頭蒼蠅一般地亂轉,惹人心煩。”

荊涼夏側目看了一眼上官煜,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和自己丁不對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既然那麼不喜歡畫中仙,那為什麼還要出口議論,一而再再而三地貶低自己。

“荊姑娘,太子府的確沒有你的畫卷。”久不做聲的景天逸說道,他看向李冠娥,又看向玉屏兒,面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情緒。

“怎麼會……”荊涼夏心底如石沉水。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告辭了,皇兄好生安頓一下皇嫂吧。”景天遇早已不願多待,轉身便向書房外走去,三步剛邁,他忽然又回頭道:“皇兄,如果以後邀請我們看戲,不如讓皇嫂親自演吧,免得連累一些無辜的人,還要站在這裡受罪。”

說罷,他看了一眼齊燕和荊涼夏,最後停留在韓諭和上官煜的身上。

韓諭說道:“三皇子既然回府,那我們也不易多待了,荊涼夏和齊燕是我們府上的客人,就與我們同走了。”

這時,李冠娥像是懷中寶物被生生扯走一般,一步攔住荊涼夏和齊燕的去路,頭上珠翠叮鈴:“她們兩個不能走。”

齊燕本就對李冠娥震怒不已,見她這般阻攔,不由沉聲道:“你若再阻攔,日後我必將你這太子府踏平!”

“讓她們走!”景天逸冷冷道,他不似從前那般蒼白病態,反倒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