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完一個犯人,在辦公大廳裡整理著案宗筆錄。
“郭大姐,審問幾個犯人了?”
郭珍連忙站了起來,回道:“審問了兩個,一個叫馬大寶,這個人犯的事並不嚴重,另一個叫馬袍,因為有自情節,所以將來上了法庭的話,也應該能輕判幾年的。”
林小紅也站了起來,真像是郭珍的徒弟一樣,有師父在此,就沒她說話的資格,這讓鄭直看的很是欣慰,看來給她一個機會,是對的。
“嗯,那你和小紅認真整理一下案宗吧,最好能在明天中午之前,往縣公安局送過去一批,這樣可以證明我們河東鄉派出所在嚴打的第一天就依照縣公安局領導們的指示,重拳出擊,抓獲了一批對社會有很大危害的嫌疑犯,維護了國家法律的威嚴!”
“是。”
郭珍應了一聲,就連忙坐下,拉著林小紅繼續整理筆錄了。
鄭直看了下還有二十幾分鍾才下班,就帶著錢多多,蘇靖軒,還有馬茹去了審訊室,想了想,讓眾人先把齊國盛的情婦叫了進去,做筆錄。
“坐下吧,說說,你叫什麼名字,與齊國盛是什麼關係?”
見女人走了進來,鄭直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開口說道。
“警察同志,我沒做過什麼壞事,只是給齊國盛做了兩年情婦,賺點小錢而已。”女人十分緊張,坐在椅子上之後就抹著眼淚說道。
因為程兵給的資料中,沒有提到齊國盛的情婦也參與了違法事件,所以鄭直只是隨意問上一問,碰巧遇到了嘛,點頭道:“你說的我信,不過既然抓捕齊國盛的時候你也在旁邊,我們就必須要給你做個筆錄,記下你的姓名,住址等詳細的個人資料。
筆錄做完,你就可以回家了。”
“謝謝,謝謝警察同志的信任!”女人一臉感激的說道。
接下來,鄭直詢問,女人回答,馬茹負責做筆錄,原來這個女人叫晉紅豔,今年二十七歲,是在兩年前去市應聘工作時認識齊國盛,當時齊國盛見她漂亮,就動了色心。
再後來,就故意給了她個好職位,然後拿工作要脅她,她大學畢業之後已經碰了三年壁了,也是心困體乏,實在是不想失去那件好工作,就這麼半推半就的,在三個月後的一個晚上,與齊國盛在某賓館的房間裡喝了點酒,一起滾上了床。
鄭直又補充的問了一句,是不是齊國盛來硬的,晉紅豔搖了搖頭。
齊國盛的罪行是比較重的,這次進去,最少也得判個二十年,所以有沒有這個強姦罪,問題不大,齊國盛今年已經四十出頭了,二十年之後出來,已經是六十歲的老頭子了。
又隨意問了問晉紅豔的住址,手機號,以及家庭電話,鄭直就讓她離開了。
接下來,鄭直就讓蘇靖軒把齊國盛提到了審訊室。
“姓名,年齡,籍貫,家庭住址,工作單位……”齊國盛進來剛坐下,鄭直就一連串的問,後者沒有在這些小問題的糾纏,老老實實的回答,不過此時的齊國盛經過起初的驚嚇後,要比先前鎮定了許多。
“說吧,你都做過什麼壞事,犯了哪些律法。”
鄭直身子一仰,靠在了椅背上,“別說我沒提醒過你,老實主動的坦白,法院會酌情輕判,但如果你硬要頑抗到底,就要罪加一等了。”
“我沒犯罪。”
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齊國盛索性把眼睛給閉上了。
“啪!”
馬茹一把將手中的圓珠筆給砸到了桌面上,罵道:“姓齊的,別給臉不要臉,進到這裡,你就別再把自己當成是以往可以呼風換雨的黑老大了!而且既然我們敢動手抓你,手裡邊就肯定是有證據的。
哼,這也就是在公安局,不是在以前特種部隊裡的小黑房,不然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