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聲,柳葉馬上會意,
起身告了辭就匆匆離開花容宮,候命的侍衛、婢女、太監也去了一大半,只剩下青畫、書閒仍然在房內。
墨軒似乎有愧,猶豫著看了書閒一眼,目光閃了閃,他沉道:“賢妃等不可盲空閒?朕正巧派人備了
小宴……”
書閒拘束地笑了笑,輕聲道:“陛下與昭儀姐姐劫後重聚,理應有許多悄悄話要講,臣妾就不打擾了,
臣妾一會兒和畫兒用膳就可以了,臣妾先告辭。”
書閒沒有給墨軒挽留的機會,就匆匆忙忙拉著青畫出了花容宮,連定了好一段路,她才如釋重負一
般緩下了腳步。
青畫有些莫名,她想了想還是問了:“為什麼把那個送想容?”
書閒拉著青畫的手睜著眼,眼淚卻流下來了,她扯出一抹笑輕聲道:“有什麼意義呢?”那玉避的是
邪,不是人心,送玉的人都不信她,她留著那東西還有什麼意義?不過是塊玉罷了。
“有什麼意義”?青畫細細體味著這幾個字,看著書閒眼裡太過明顯的痛楚,心裡有個地方被紮了
一下,她摸向了腰間,那兒的內袋裡放著的是紫玉鈴鐺“思歸”,自從那日青雲掃墓後她就一直帶在身上,
她告訴自己,帶著這個是為了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墨雲曄給她的仇和恨,可是正如書閒所說的,有什麼
意義呢?愛與恨,不該是單單靠一個死物記著的。
“思歸”,或許她該找個機會毀了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