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驚又怒,他催馬向隋軍騎兵衝去,鐵槍揮動,一連挑翻三人,元弘嗣縱聲狂笑,撥馬向另一名的十幾名隋軍士兵衝去,
就在這時,蘇定方從側面趕到,斜刺裡一刀劈來,刀勢凌厲,直劈元弘嗣脖頸,元弘嗣低頭閃開這一刀,反手一記回馬槍刺去,蘇定方撥馬閃開,兩人廝殺在一處。
蘇定方刀法精奇,刀影疾飛,迅烈無比,惟獨力量稍差,但他以快補拙,驍勇異常,而元弘嗣兩膀有千斤之力,一根大鐵槍重愈百斤,有萬夫不擋之勇,但他畢竟年邁,不能久戰。
兩人戰了三十餘回合,元弘嗣漸漸不支,他虛晃一招,撥馬便逃,蘇定方冷笑一聲,將戰刀掛上,摘下弓箭,張弓搭箭,瞄準了漸漸逃遠的元弘嗣,弦一鬆,一支狼牙箭閃電般射出,一箭射穿了元弘嗣的脖頸,元弘嗣從馬上摔落下來。
一名士兵衝上去,一刀將元弘嗣人頭砍下,交給蘇定方,蘇定方將人頭高高舉起,大聲喝令,“敵酋已死,投降者,可不殺!”
“敵酋已死!投降者不殺!”
隋軍一片高喊,隨著元弘嗣被殺,數千士兵走投無路,紛紛跪地投降,半個時辰後,鄯善城的一千守軍也開城門投降,隋軍鐵騎狂風一般衝進了鄯善城。這座絲綢之路上的著名古城。
。。。。。。。
晉陽宮,治書侍御史韓壽重步履匆匆走進了紫微閣,上了樓梯,卻迎面遇到了刑部尚書王緒。這段時間王緒有點心事重重,自從兄弟王肅因安晉寺刺殺案而被貶後,他心中便有了一種不妙之感,再加上半個月前裴矩告老退仕,這便使王緒心中愈加不安。
“韓御史,這麼匆忙,是發生什麼事嗎?”
王緒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向韓壽重拱手施禮,這段時間,楚王對他比較冷淡,使他心中有點草木皆兵,他總覺得御史的出現可能和他有關,尤其他的兄弟王肅被韓壽重彈劾後,他對韓壽重又是恨又是怕。
韓壽重拱手回禮笑道:“也沒什麼事情,還是為前幾天出現的讖語之事。”
大約五天前。太原街頭忽然流傳開一首童謠,‘帝非帝,楊非楊。晉陽深宮鎖隋王,君非君,臣非臣,許昌城內尋魏王。’
這個讖語令楊元慶極為惱怒,下令追查童謠來源,同時下令不準孩童唱此童謠,再唱者追責父母,用雷霆之力迅速平息了讖語風波。
王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關切地問:“查到什麼了嗎?”
“是一支商隊傳播,這支商隊已經離開河東。從各方面推斷,應該是唐朝所為。”
“唐朝的嫌疑確實最大,現在雖然沒有發生戰爭,但雙方卻是在冷戰之中,不足為奇!”
王緒見左右無人,便將韓壽重拉到一邊。低聲道:“最近殿下有沒有和韓御史談到我的事情?”
韓壽重微微一笑,“王相國認為自己會有什麼事呢?”
王緒乾笑一聲,“這個。。。。。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隨便問問。”
“如果王相國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楚王殿下還等著我去稟報呢!”
“那好,就不耽誤韓御史,以後我們再談。”
“先告辭!”
韓壽重拱拱手,轉身走了,王緒望著他的背影走遠,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尚書房內,楊元慶正在忙碌地批閱奏疏,在案頭堆了厚厚一疊重要文書,楊元慶剛剛得到訊息,北平造船所已經修復了十幾艘大船,過兩天他要出發前去北平郡,視察造船所和對遼東的戰備情況。
這時,門外有侍衛稟報:“韓御史到了。”
楊元慶放下筆令道:“宣他進來!”
片刻,韓壽重快步走進楊元慶的官房,躬身施一禮,“卑職參見楚王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