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眼睛裡的目光無比陰毒,一名士兵將幾塊腰牌遞給了魏賁,魏賁看了一眼幾塊腰牌。一揮手,“統統帶走……內衛軍衙位於南城外,是一座佔地數百畝的軍營,軍衙也在軍營之內,和士兵們的軍營有一牆之隔。
楊元慶在數百親兵的護衛下,騎馬來到了內衛軍衙,將軍魏賁已經在門口等候了,見楊元慶到來,他連忙上前躬身行禮,“參見總管!”
楊元慶翻身下馬。問道:“人犯在哪裡?”
“在地牢內,總管請這邊走。”
魏賁帶領楊元慶走進軍衙,地牢位於軍衙後院,地面是一幢白色建築,進入後有石階通往地下,整個地牢都是用大青石修築。堅固無比。
地牢內光線昏黑,陰風慘慘,令人毛骨悚然,一共有四十間牢房,主要是關押抓捕的探子,和一些重要的江洋大盜,進出地牢要經過三座鐵門,一旦進入,就休想逃出。
魏賁帶領楊元慶來到了兩間牢房前,一間關著被瘦高的男子,另一間則關著那個妖豔的女人,手上和腳上都帶著重重的鐐銬。
男子失血過多,依然在昏迷之中,楊元慶來到了那個女人的牢房前,打量她一眼,女人渾身蜷縮在一起,臉埋在腿中。
“這個女人心狠手辣,使用水刺為兵器,蔣管家就是被她刺死。”
那女人聽到聲音,慢慢抬起頭,昏暗的燈光中,只見眼前站著大群隋軍士兵,中間是一名年輕軍官,女人一驚,“你是。。。。楊元慶。”
“你認識我?”楊元慶心中有些奇怪。
女人忽然尖利地笑了起來,她笑聲一收,咬牙切齒道:“當年你殺死蓋嬌嬌時,逃脫了三人,我便是其中之一,我怎麼會不認識你,你就算燒成灰我也認識。”
“大膽!”士兵們一聲怒喝。
楊元慶一擺手,止住了士兵們的怒斥,注視她良久,淡淡道:“這麼說,你們是蓋蘇文派來……紫微閣議事堂內,十幾名重臣圍在一張大桌子前,桌上擺滿了從藥鋪裡搜來的各種文書和十幾塊腰牌,眾大臣一片竊竊私語。
楊元慶拾起一塊銀牌凝視片刻,銀牌正面刻著‘高麗堂’三個漢字,這是高句麗的情報機構,又翻看背面,背面有號碼是‘甲四’。
他將銀牌放下,對眾臣道:“各位大臣,現在已經真相大白,刺殺王妃和世子的兇手是高麗人所為,根據人證的口供,是因為高開道已經投降了高句麗,高麗王欲謀遼東,用刺殺案挑起我們內亂,以阻止我們進攻遼東。”
楊元慶又看了一眼眾人,緩緩道:“大家都說說意見吧!這件事該如何處置?”
蘇威心中暗忖,楚王不會是想利用這個藉口攻打高麗吧!攻打高麗使整個隋朝陷入內亂而幾近滅亡,如果再攻打高麗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殿下,卑職建議先派使臣去高麗問罪,讓高麗王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件事暫時不可操之過急。”
裴矩也明白楊元慶的意思,他也介面道:“殿下,蘇相國所言極是,我們剛滅掉竇建德,國力睏乏,若再開高麗之戰,恐怕我們沒有這麼大的實力,如果被拖在高麗,就會給唐朝一個進攻的機會,殿下,不可不慎啊!”
不僅裴矩,十幾名重臣也紛紛反對對高麗開戰,楊廣三徵高麗所產生的嚴重後果,大臣們記憶猶新,他們無論如何不能同意再重蹈覆轍,議事堂內沒有一個贊成之聲,甚至連中立者都沒有,這讓楊元慶慶頗為無奈。
事實上他造海船,命羅士信對高開道攻而不克,就是引出高麗之戰,雖然軍隊是被他掌控,但畢竟這是一個王朝的征戰,必須要得到朝廷支援,他不可能一腳把朝廷踢開,自顧自地開戰,那樣只會使他失盡人心,最後朝廷分崩離析。
楊元慶見眾人一致反對,連蘇威這根老油條都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