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逃去,她害怕被這男子發現,這裡的溫泉一定是皇家沐浴之地,她現在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囚奴,一個囚奴如何能在這溫泉之中沐浴呢?如若被抓住,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花蕊兒正欲轉身離去,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那男子聽到聲響,大聲地問道:“誰?是誰?”
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啊?對,是北祈國太子薄奚策,沒錯,一定是他。
花蕊兒下意識地將身體隱沒在水中,望著不斷朝她走過來的薄奚策。'。kanshuge。*看書^閣*清朗的月光灑在他結實而白皙的胸膛上,灑在他英俊的面龐之上,讓花蕊兒感覺到月光之下的薄奚策比起白日更增添了一分神秘。
“別!別過來!你別過來!”花蕊兒的身體隱沒在水中,水面上只露出一張嫵媚的臉,一頭烏黑的秀髮漂浮在水面,就像一朵盛開的墨荷。
“花蕊夫人?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你可知道這是皇家御用溫泉,沒有父皇的恩准,就算是宮中的嬪妃也都是不能擅自來此沐浴的。”薄奚策說道。
“我,我,我……”花蕊兒支吾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難道能說是因為她迷路偶然來到了這溫泉嗎?
“可是,花蕊夫人,這麼晚了,您怎麼能在宮中隨意走動呢?您可得注意安全啊!”薄奚策顯然是不知道他的父皇在皇普少華的酒中下藥,自然也就不知道他的父皇賜給花蕊兒令牌的事情了。
花蕊兒不再說話,一雙手只是緊緊地攏住了她的身體。
朦朦的水汽在花蕊兒身體周圍嫋嫋地升騰,襯托著花蕊兒精緻而嫵媚的臉。薄奚策的眼睛凝神地望著花蕊兒,他的心跳動得厲害,此時此地,他多想衝上去將這個女人擁入懷中啊!
薄奚策的腳禁不住又朝著花蕊兒走去,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吸引著他。
花蕊兒的一隻手突然從水裡伸了出來,手中舉著一枚閃亮的金簪,她的聲音顫抖地對薄奚策說道:“太子殿下,別,別過來,你若是再往前走,花蕊兒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這枚金簪薄奚策是熟悉的,就是他從那個小太監的手中將金簪奪去還給花蕊兒的,想不到此時,花蕊兒卻用這枚金簪威脅著他,不讓他靠近她。
薄奚策定定地望著眼前的花蕊兒,雖然她只是將頭露出水面,可是那清澈的泉水卻難以遮掩她美妙的**,那一抹胸衣,一襲褻褲無法遮擋她的絕美,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身體上,如月中的仙子一般,一塵不染,美得驚心動魄,純潔如天山雪蓮。
可是薄奚策也是知道花蕊兒倔強的脾氣,領略過她剛強的性格的,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是說的出也做得到的,他可不忍心讓這如花般美豔的女子黯然消失在他的眼前。
“花蕊夫人,別激動,別激動!您千萬別激動!我不過去,我走,我離開!我上岸去為您站崗!”薄奚策的嘴巴里喃喃地說道。
花蕊兒卻並沒有放下手中的金簪,依舊舉在她的脖子前。
薄奚策轉過身,默默地往岸上走去,月光下,他的背影越發顯得孤寂而落寞。
待到薄奚策走上了岸,花蕊兒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薄奚策果然沒有食言,他穿好衣裳之後,便揹著身子站在遠處靜靜地守護著花蕊兒,花蕊兒看到薄奚策誠心誠意地站在那裡,並無半點歹意,這才從泉水中慢慢地往岸邊走去。
花蕊兒一直擔心薄奚策會突然轉過頭偷窺,心裡一直惴惴不安,眼睛始終望著薄奚策。
薄奚策從身後的水聲判斷出花蕊兒已經上岸,也許正在穿衣,他的心裡癢癢的,就像是有幾千個螞蟻在抓著一般,他實在很想回頭,很想去探望一下那讓人*****的玉體,心中那個念頭一直在折磨著他。可是他想到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