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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物的面前基本上起不了多少作用,不是被輕易格擋就是被輕易躲避,甚至還被乘機反擊,被震飛武器,而這群怪物的鋼刀長槍卻快得就象是閃電,每一刀砍出,都能砍倒一個淮南士兵,輕則砍去淮南士兵的手腳,重則直接削去淮南士兵的腦袋!每一槍刺出,也總有一個淮南士兵被捅出一個透明窟窿,還有不少的淮南士兵是連盾帶人被一柄長槍同時洞穿!

居高臨下的張勳甚至還親眼看到,自己的一個戰將被兩個陷陣營士兵揪住了刺槍,生生的掄下了戰馬,然而那戰將人還沒有落地,三四柄同時刺出的長槍。就已經把他給凌空刺出了幾個血窟窿,哀號著摔下地面當場斃命,他身旁的淮南士兵也驚叫著紛紛後退,全然忘記了自己們是在區域性以多打少,還已經把敵人團團包圍。

最可怕的還是陷陣營的箭頭位置,武力在三國時代只算準一流的高順在鬥將方面沒什麼特別拿得出手的戰績,可是到了衝鋒陷陣的近身混戰戰場上。高順卻是真正的如魚得水和龍歸大海,一柄鋼刀在他手中直接就舞成了一團光球,任何膽敢阻攔在他面前的敵人不是被砍去手足就是被削去頭顱。高順身邊的幾個陷陣營持槍老兵也是個個勇不可擋,任何攻向高順的武器無不被他們的長槍擋開彈開,高順面前偶有幾個漏網之魚和從兩面殺來的敵人也紛紛倒在他們快得不可思議的鋼槍之下。掩護著高順大步大步的逼向淮南軍的旗陣,後面的陷陣營將士也在奮勇殺敵之餘把隊形保持得十分完善,巨大的箭頭堅定而又穩健的不斷向著淮南軍旗陣挺進,所經之處,無不是血花飛濺,斷肢人頭亂飛,淮南士兵鬼哭狼嚎,所過之地,無不鋪滿血肉地毯,血肉地毯之上。還又躺滿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殘缺屍體,殘缺不全的淮南士兵屍體!

看到陷陣營這樣的威勢,不僅故意放陷陣營進陣的張勳將軍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滿臉難以置信,已經歸降了徐州軍隊的橋蕤將軍也張大了嘴巴。過了許久才發自肺腑的哀嚎道:“幸虧當年竹邑大戰時陷陣營還沒投入徐州,幸虧我後來也沒敢帶兵和陷陣營打野戰啊,不然的話,我就是連向主公投降的機會都沒有了!”

讓可憐的張勳將軍崩潰的還不只是陷陣營這一支軍隊,之前一直被張勳誤認為是輔兵的徐州精兵隊伍在掩護陷陣營突入敵陣成功後,並沒有向尋常輔兵一樣在外圍騷擾牽制。而是兵分兩路強力衝擊淮南軍隊佈下的烏龜方圓陣,幾處的淮南軍盾手才那麼的稍微一失誤,馬上就被久經沙場的徐州精兵抓住機會,連人帶盾的掀翻在地,接著後面掩護的徐州精兵又立即飛快衝上,兇狠揮舞著長槍把企圖補漏的淮南士兵桶倒捅翻,刀斧手則拼命砍殺旁邊長盾後的淮南士兵,儘可能的擴大缺口,終於,第185章結,讓出了淮南水師的撤退航道。見此情景,是儀不由暗歎了一聲,“鼠目寸光,鼠目寸光啊!”

同一時間,負責攻打淮南水師旱寨營地的徐州偏師,也發現了劉繇軍水師鳴金退兵撤離戰場的情況,趕緊派出傳令兵到魯肅面前稟報情況,聽到訊息後,魯肅旁邊的侯成、曹性、蔣欽和周泰等將難免都是勃然大怒,紛紛登上高處張望情況,然後又衝著魯肅大喊,“軍師,劉繇匹夫真的撤了,淮南水師正在集結,暫時不清楚是出港還是回援旱寨。”

“出港航道呢?有沒有讓出來?”魯肅不動聲色的大聲問道。

“讓出來了!”精於水戰的蔣欽大聲答道:“目前江面在刮西北風,劉繇匹夫的水師借上風之勢快速撤往了下游集結,徹底讓出了出港航道。”

魯肅笑了,喃喃道:“主公如果聽到這訊息,肯定能樂得又抱著那個叫孫尚香小姑娘親上幾口吧。劉使君啊劉使君,你這次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喃喃說完,魯肅站了起來,向侯成和蔣欽喝道:“侯成將軍,蔣欽將軍,帶你們的本部人馬上,把所有淮南水師的敵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