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皇帝,脾氣霸道,又神神秘秘,說一句話要想三遍,累啊。
“雲掌櫃嘆什麼氣?”夜鈺寒問著我。
我看著窗外,隨意問道:“這是要去哪兒?”
“松山。”
“嵩山?”莫非去看和尚?
“那山上生長各種各樣的松樹,因此叫松山。”
“原來如此。”那不是跟黃山差不多,黃山也是以松出名,“海拔多少?”
“海拔?”
“就是高多少。”
“這……”夜鈺寒面露難色,“這個還無法精確測量,大約百餘丈。”
“怎麼?雲掌櫃想自己爬上去?”拓羽淡笑著,這次旅遊應該是夜鈺寒硬拖他來的。
我立刻擺手:“打死我也不會自己上去的。”只不過跟你們在一起太悶了。
抬眼間,正看見一輛牛車停在路邊,我立刻對著外面的馬伕道:“請停一下。”
夜鈺寒和拓羽奇怪地看著我,我笑道:“既然是為雲某散心,那該是順著雲某的意,兩位繼續坐馬車,雲某去玩一會。”
還沒等兩人同意,我就飛下了車,哦,去玩羅,終於擺脫那兩個沉悶的傢伙了。
下了馬車,便是清新的空氣,聲聲清脆的鳥叫回蕩在耳邊,心情一下子舒暢起來。馬車並沒走,拓羽和夜鈺寒都探出了腦袋,估計好奇我到底要幹什麼,說不定還以為我去上WC(廁所)。
小道邊,停著一輛牛車,車上是乾草,一個老翁正在歇息,此刻他已經休息完畢,正要啟程。
“老人家……”我跑了過去,“載我一程。”
老人家手扇涼帽,和顏而笑:“小公子說笑了,您馬車不坐,坐我這牛車?”
“哈哈,牛車悠閒哪,還可以躺哪。”我指著他後面的乾草,很早以前就坐過牛車,那感覺,非常棒。
“好吧,既然小公子不嫌棄,老奴就送你一段。”
“多謝!”
老翁輕輕吆喝一聲,大黑牛甩著尾巴,就悠閒地走了起來,拓羽的馬車,便慢慢地跟在我們的身後。
“小公子可真是怪人,馬車又舒服又快,小公子為何要坐我這牛車。”
我躺在乾草垛上,看著緩緩移動的藍天,上面大朵大朵的白雲飄啊飄:“老人家,您可不知這牛車的樂趣,我上次坐牛車,牛走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你猜它幹嘛?”
“幹嘛?”老人家也頗感興趣。
“哈哈,它突然大解,哈哈哈……”
“啊?哈哈哈,的確有這種事情,小公子可真是倒黴啊。”
“倒黴?我不覺得,若不是發生這樣的事,我現在也不會對牛車印象深刻,這件事可給我帶來特殊的樂趣。”
“小公子可真是會找樂子的人。”
“人生短短數十載,不快活一點怎行?”我翻身坐到老翁的身邊,“老人家,教我趕趕這牛車吧。”
老翁眯眼直樂:“我這老黑可只聽我的話,就算我教你,它也未必肯聽。”
“我不信,我要試試。”我接過了纖繩和繩鞭,僅管老人家都不怎麼用。
“呵呵,小公子也是個牛脾氣,那你可聽好了,‘喔’是走,拉縴繩的左邊,就是左拐,拉縴繩的右邊就是右拐。”
簡單,我有點自鳴得意,想我汽車都會開,這牛車還不會趕?
“籲——”老人叫停了老黑,老黑嚼著嘴巴懶懶地看了我一眼,我大喊了一聲:“喔!”
結果……老黑嚼著嘴,連看都不看我。
淒涼的風從身邊吹過,帶來了夜鈺寒和拓羽的大笑聲,原來這兩個傢伙一直偷聽我和老翁的對話。
“喔!”又是一聲,老黑甩起了尾巴,驅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