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玲兒細數了日子,確是有十天了,怎麼司徒睿他們還沒找到這裡,難道說,是香囊出了問題,剛想拿起來聞一下,手剛碰到,門一下子就被人踢開。
“誰?”
劍瞬時出殼,對準那邊走進來的人。
“玲兒妹妹,這幹嘛呢?”
走進來的是一臉冷笑的雲夕,後面跟著日月教的眾人。
風玲兒快速地將方然拉至身後,心中暗叫不妙,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師兄防了那麼多天,這剛剛才出去不一會,雲夕就按耐不住了。
可惡的是,司徒睿那幫人也不知是幹什麼用的,這麼多天還沒找到這邊來,還說什麼千里香鳥,屁,這回可好,她一個人哪應付得了這麼多人啊?
“你們進來做什麼?難道我師兄沒告訴過你們不準進這個房間的嗎?還不快給本姑娘出去。”
“不準?哈……”
雲夕笑得花枝亂墜,也不理風玲兒的劍鋒正對著她,兀自坐到了椅子上,得意地看著她們,將一個茶杯拿在手上不停的把玩著
“玲兒妹妹,你當真以為你師兄今早出去是巧合啊?哼,我告訴你,你師兄抓了這個女人之後一直就不肯用她來跟司徒澈談條件,他等得我們的兄弟等不得,這回子他出去了,我看還有誰保得了你們,哼,別說是你一個風玲兒,就是十個風玲兒,今天也保不了這個賤女人,玲兒妹妹,我勸你啊,還是不要逞強了,乖乖地將這顏小舒交給我,看在你叫我一聲嫂子的份上,我不會為難你,怎麼樣?”
風玲兒眨眨眼,偏著頭一副衡量的樣子。
“嗯,你的建議倒是挺對的,我與這顏小舒非親非故的,也不是什麼生死之交,嗯,是值得考慮一下。”
雲夕見狀,忙加把火,用她一慣嬌柔的聲音繼續遊說著風玲兒。
“就是,玲兒妹妹,你師兄也是一時色迷了心竅,所以才一直不肯拿這女人去跟大越的皇帝作交易,可在大義面前,他終是會醒過來的,他絕不會怪你。”
方然心裡直打鼓,不會吧,這風玲兒還真的這麼不仗義啊?
風玲兒看著她,嘴角微揚,眼中盡是笑意。
“呵,這是自然,我師兄那會怪我呢,可是……”
雲夕急了,她只想毫不費力地快點將顏小舒抓到手上,她,己經不再想去得到寒玉陽的愛,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有權勢在手,她就能呼風喚雨,現在,她有日月教的人馬在手,只要再將顏小舒抓到手上,以她對那幾個男人的重要性,她就不信,她登不上最高的位置。
哼,如今的她,不再想要什麼愛情,她想要大越最高的帝位,她想當一個君臨天下的女皇。
風玲兒搖搖頭。
“可是啊,如果是我師兄的事還好辦點,呵,你知道的,師兄的話我從來就不聽,我聽的是我師父的,這回啊,是我師父要我保護顏小舒,雲夕嫂子,我也很想自保將她交給你們,可師命難違啊,你啊,也別為難我了。”
雲夕將手上的杯子一下子摔到地上。
“哼,既是這樣,那麼玲兒妹妹,你就別怪嫂子無情了,來人啊,給我上。”
風玲兒揮劍應付追上來的人群,方然手足無措,真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竟然半點也幫不上手,只能在一邊乾著急著。
眼看,風玲兒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她漸漸地吃力起來。
“風玲兒,你不要管我了,快走吧”
方然朝著風玲兒大喊,她身上的傷讓她心如刀割,這個場面,似是似曾相識,好像有人也曾這樣為了她而拼殺至死,她的腦中卻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起是誰。
她只知,她不允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走不走是我的事,由不到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