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了剛剛拉肚子嗎......”沈乘風尬笑了一下,手撐住了腰。
“騎腳踏車載我確實太辛苦了,沈大哥身子重要,就是,住招待所是不是太浪費錢了?要不先回家裡頭休息,這冤枉錢沒必要花!”
她是想著不去供銷社也沒事,她都依著沈乘風。
“這錢不冤枉,而且你男人有這個實力。再說回四合院我要是不給你買幾套光鮮亮麗的行頭,怎麼閃瞎院子裡人?”
沈乘風笑著說道。
其實這些都不是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就是,就自己那東廂房,前身住的時候完全不收拾。
又亂又髒。
隔音又不好。
他第一次可不想這麼隨便!
怎麼都得是四九城最好的招待所,耍一耍!
“那聽沈大哥的!”
“還有稱呼該改一改了,證都扯了,怎麼叫人呢?”
“可是,我們村裡頭,都這麼稱呼,那我叫你當家的?”秦淮茹溫柔地說。
沈乘風不滿意地擺擺手:“都不中聽!叫老公!而且‘得拖長音,你叫一個我聽聽。”
秦淮茹臉都嬌紅了,低著頭輕聲呢喃:“老公~”
欸!要不說秦淮茹風騷呢!
“走!老公帶你去招待所,上車!”
“好,老公~”
......
四合院。
易中海齜牙咧嘴在賈家吃過一頓讓他難以忘懷的午飯之後,閒來無事,想著星期天,和一大媽出去遛遛彎。
路過前院的時候,見到閻埠貴在擦腳踏車,便招呼道:“三大爺,擦車呢?”
閻埠貴抬起頭,笑著:“對,一大爺這是出門啊?要不騎我車去唄,載著一大媽,省力些。”
老摳門又開始算計道德經了。
易中海連連擺手:“騎車多餘了。三大爺,你這眼圈是怎麼個事,昨晚沒睡好啊?”
“能睡得好嗎?你也不看看我院子住的哪個小崽子,一大早就跟傻柱許大茂在前院鬧事!給我煩的!”
“你說沈乘風啊!傻柱和許大茂起早我知道,他這今兒怎麼又起這麼早?”
“誰知道他,而且我昨兒好心勸他花錢要有度,結果他倒好,不識好人心!”閻埠貴滿臉鄙夷。
“說起來,他最近確實有點渾,昨兒沒去廠裡,也沒請假,要不是我和二大爺幫他和領導說話,他啊,怕是這個實習工都保不住了!結果我昨晚去問了他一嘴,他反倒還怪上我了,你說說!”
“行了,一大爺,你就甭管他的事,狼心狗肺!”閻埠貴唾了一嘴,又罵:
“他真要是把咱院子的幾個大爺得罪了個遍,沒人幫襯,我倒要看他怎麼討媳婦!”
易中海點了點頭:“是啊!”
“對了,東旭今兒不是相親嗎?怎麼樣了,我還好奇姑娘長得什麼模樣呢?”閻埠貴笑著問。
“這事啊,說來可就話長了,回聊吧,我和一大媽出去遛彎了。”
閻埠貴見易中海的表情並不像是好事,不由得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