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井全聚德。
秦淮茹吃得很開心。
她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肉,就連鴨架子都要舔一遍。
沈乘風看著這個土姑娘笑了笑,說:“淮茹,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說。”
“老公,你直接說就好了。”
“之前我不是答應你,說等你嫁到院子了,在院子裡就辦個酒席嗎?咱這酒席就不辦了。”
秦淮茹一聽,手裡的鴨架子突然就不香了。
因為按照村裡的規矩,不管嫁的男人家裡多麼清貧,酒席是一定要辦的。
無非就是規模大規模小。
因為酒席在農村人來看就是一種誠意禮節。
沈乘風看出秦淮茹有點不高興,於是說道:“淮茹,真不是我不想辦,你看四合院這一幫子人都是什麼人,請他們吃飯,那叫什麼事,我自己的喜事,不能讓他們蹭了喜!”
這是實話。
沈乘風自己本身沒什麼親戚,在院子裡辦酒席的話,肯定得請一大院子的人。
開銷先不談,心裡都膈應。
但秦淮茹對於這個說辭看起來並不太能接受。
“可是,那也不能不辦呢,老公,我們秦陽村的傳統......”秦淮茹低著頭,壓著嘴說。
“那我問你們,你們有沒有規定,這酒席什麼規模,要請多少人?”
“這個沒有,都是因人而異的。”
“那不得了,酒席今兒咱倆人這頓飯,就算辦了,要不成,我再點一瓶白酒,咱倆對付幾口。就這一頓,規模不比你們村裡頭的酒席差了吧?”
秦淮茹歪著腦袋一想,笑了。
酒席不就講究一個誠意嗎?
自己嫁入城裡來,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的。
沈乘風對她好,她心裡有數的。
“老公,酒就不要了,我想明白了,酒席不辦了,和你吃飯天天都比酒席吃得還好。”
“這不就完了嘛!不過你們村裡的喜酒,回頭我們當然得去辦,這不能虧待了你們家。”沈乘風洋洋灑灑一笑,摸了摸秦淮茹的頭。
“好呀,老公,你真好!”秦淮茹眼神都拉絲了。
“行了,別隻是嘴上說說奧,你得記著,別下次誰誰在你耳邊說我幾句壞話你就倒戈了!”
“我不會的,他們說你,就是嫉妒你!”
“這就對了!”沈乘風笑了笑,“淮茹,還有我明兒得去上工了,再不去工廠真得把我開了。”
是啊,他要是再不去,工作丟了就算了,系統任務也跟著黃了!
他可不就指望系統獎勵嘛。
“好,老公,我明天早上一定不會睡過頭的,我幫你弄早飯。”
沈乘風眼神挑逗地笑了笑:“睡不睡過頭,那可不一定。”
......
第二天一早。
沈乘風醒來的時候,看到秦淮茹已經弄好早飯了。
他不由得心中一動。
怎麼個事?
昨兒這是不太行啊?
說好的強身健體丸,身體素質鐵骨錚錚的呢?
這不科學啊!
他沒來得及多想,秦淮茹就把早飯,包子油條放到了床邊。
然後伺候起沈乘風更衣,打了一盆溫水供沈乘風洗漱。
沈乘風懵懵地吃過飯之後,就騎腳踏車去軋鋼廠了。
院子裡,傻柱準備出門的時候,在中院瞥了瞥西廂房屋內。
昨兒他和何大清下工晚,院子裡發生的事,就他倆一概不知。
傻柱這會就想著看看賈東旭相親完,那個鄉下的小姑娘有沒有入門了。
他瞥著瞥著,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