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晚上七點,沈乘風才回了四合院。
裹著厚大襖子坐在門口的秦淮茹,臉上一下浮起了笑容,晃晃悠悠站起身。
天太冷了,給她腿都凍得有些發麻。
“淮茹,你怎麼坐在門口等,天這麼冷,咋不去屋裡頭?”沈乘風連忙拉著秦淮茹回屋。
“我就是太想你了,想見你。”
“下次不許在屋外等了,天太冷了,屋裡燒個煤還暖和些。”
“我一個人不捨得燒煤,太浪費了,你歇著,我去燒蜂窩煤,然後把飯菜熱一下,今兒有肉。”
沈乘風笑了起來。
原來上工一天,回來有人等,有人伺候,感覺這麼好啊!
煤燒起來,屋子裡就暖和了些。
秦淮茹的手藝很不錯,沈乘風早就餓壞了,吃得狼吞虎嚥。
“對了,老公,今兒下午聾老太來找我麻煩了,她就是誠心挑刺兒!就剛剛你到家前,還來了一趟,她看你還沒回來,讓我打發了,我琢磨她明兒肯定還要找過來!”
“老聾子?咱家過咱家日子關她什麼事了?”
沈乘風聽到這個名字就沒什麼好氣。
“非說我,沒禮教。”秦淮茹嘟起了嘴。
沈乘風笑著打趣道:“原來她這是找我好好調教你啊!”
“沒有!淮茹雖然是鄉下人,但是我懂禮貌的,是你讓我不要搭理的,我都是聽你的。”秦淮茹委屈巴巴解釋道。
“逗你玩呢,你做的對,那個老聾子要是敢上來找我麻煩,我讓她吃一壺!”
正好系統獎勵的打狗棒法沒有合適的拐呢!
秦淮茹這才笑了,吃了一口飯。
“哦對了,老公,賈東旭下工經過院子和我說,你和車間主任打賭了?”
“他還說什麼了?”
“他說你明兒就得下崗回家了,但我不信,我和他說我老公肯定不會下崗。”
沈乘風笑了,滿意地點了點頭:“下次你得語氣狠一點,不能和誰說話都軟綿綿的,可是會遭欺負的,這要再有,你就說,‘咱走著瞧’!”
“咱走著瞧!”
“眼神再狠一點!語氣再兇一點!就對了!”
秦淮茹憋著小勁兒想再學一遍,突然撲哧一聲就笑了,看著沈乘風眼睛直拉絲。
爐火烤得熾熱,她耐不住熱騰,脫掉了厚大襖。
沈乘風一見這架勢,連忙勸阻:“淮茹啊,我今兒上工確實累的很,一下午沒歇息,咱今兒早點睡了。”
“那......成。”
沈乘風一個激靈翻身上了床。
他心底卻是忍不住嘀咕,這強身健體丸,難不成是一次性的玩意兒?
怎麼就感覺一天不如一天了?
再這樣下去,不會陣地都守不住吧?
......
第二天一早。
秦淮茹輕聲喊醒沈乘風的時候,他滿心的頹廢。
腦子裡就想一件事:當時就應該選讓秦淮茹頂崗......
再不濟再不濟,選擇裸辭拿個d級獎勵也比天天早起當社畜好啊!
怎麼就糊塗選了個.......
當然這也就是一個社畜腦子裡不成文的想法。
就這個A級獎勵,真是太難整了。
得虧秦淮茹手把手幫著他擦臉更衣,否則,沈乘風還真起不來床。
吃完早飯,他就去了廠裡。
就這個尋常的工作日,後院的許大茂出門準備上工,卻見中院的易中海家和賈家都屋門緊閉,不像有人起床的樣子。
這一下就惹得他懷疑起來。
正好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