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瞬間心領神會。
屋裡頭,秦淮茹三七二十一說了院子裡的事情,她也就知道一個大概,但還是給沈乘風逗樂了!
尤其,是聽到姑娘名字叫陳鍾薔......
“這還雙職工家庭,給姑娘取這個名字,你說,都叫承重牆了,那體格子能輕嘛?”
秦淮茹一聽撲哧笑了。
沈乘風接著笑道:“不過,你還真別說,就這個承重牆和賈東旭還真是瘸驢配破磨了,一個瘦猴子,一個胖腰子。想不到今兒這是雙喜臨門!”
“什麼雙喜?”
沈乘風擺了擺手:“趕明兒你就知道了,咱這也都別說了,今兒下館子吃吧,水池裡頭的菜拿回屋,不能讓閻老摳佔了便宜。”
“又下館子啊?”
“淮茹,我怎麼說的,村裡頭的窮習慣得改一改,你跟著我是過來享好日子的,這錢可不是省出來的,是你老公掙出來的!還有下次這種質疑的話可不能再說了!
回頭去了館子,你剛剛沒說完的,咱等會邊吃邊聊。”
沈乘風笑得意氣風發,春風得意。
“那老公,你等著,我換件新外套。”
沈乘風和秦淮茹高高興興地前腳剛走,後腳賈東旭哭喪著臉就回了屋子。
賈張氏一看賈東旭臉不對勁,連忙拉回屋裡問:“東旭,怎麼樣啊,人家姑娘家不會真生氣了吧?”
“沒有,師孃幫我解釋,她就不生氣了。”
“那這不是好事兒嘛?”
“什麼好事啊!師父師孃自作主張,直接把這門親事就給定下了!”賈東旭說得都快哭了,“媽,我真不喜歡這個陳鍾薔,要是這樣式的,我寧可選絕戶的秦淮茹!”
賈張氏一聽慌了,趕緊要關門,結果,哦沒門......
要不是北方冬天,門口安了厚簾子,母子倆得恐怕在屋子裡得凍死去陪老賈。
“兒子啊,你說什麼呢!你可千萬不能再惦記秦淮茹了,你都定親了!萬一牆根有人偷聽,再造謠了去。”
賈東旭又哭了:“可我就是稀罕人家。”
“你聽我說,陳鍾薔現在是胖了些,可她底子好,娶過門了,剋制剋制,瘦下來絕對比秦淮茹強十倍,而且你看秦淮茹就是農村人,咱家以後可是雙職工啊,那好日子就來了!”
“更別說秦淮茹還是......絕戶......”
說到最後一句話,賈張氏明顯心虛了幾分。
賈東旭這才止住了啜泣。
“行了,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鼻子,今兒晚飯就吃點窩窩頭好了,以後有的是肉吃。”
賈張氏說完就笑了。
賈東旭一聽,哭得更傷心了,他娘說的肉,是豬五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