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迅速開始在甲板上進行“補刀”行動,確保那些倒地的喪屍再沒有重新站起來的可能。
裡赫特衝鋒槍的槍托猛擊幾具屍體的頭顱,直到腦漿四濺,確保它們徹底死亡。
文森特,快步走向最近的一具喪屍,抽出腰間的戰術刀,熟練地將鋒利的刀刃刺入它的頭顱,確保這些怪物不會再有反擊的機會。
尖叫的終止與真菌的崩塌。
補刀完畢後,裡赫特喘著粗氣,站在甲板邊緣,望向遠處已經平靜的海面。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詭異的安靜,彷彿世界驟然抽空了所有的聲音,只剩下海風和散落在甲板上的屍體。
裡赫特抹了一把汗,忽然周圍的屍體開始變得異常。真菌感染體一般活躍無比,但此刻,它們的面板上,覆蓋的孢子群正緩慢地收縮、枯萎,就像是突然進入了一種休眠狀態。
裡赫特知道,這並不是勝利,而是暫時的緩解。
而微觀視角下:
真菌,出於某種原因,透支了自己的生命力,而此時此刻,它們選擇休眠,等待下一次的爆發。
醫療官的發現:
幾個小時後,夜幕降臨,整個艦艇依舊籠罩在一種詭異的平靜中。醫療官dr. 詹姆斯 conroy穿著防護服,站在隔離室外,透過厚重的玻璃觀察著那些被抓傷和咬傷計程車兵。他的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解。
“奇怪……”他低聲自語,手中的筆在記錄板上輕輕敲擊著。他靠近一個士兵的病床,仔細檢查傷口。那名士兵的體溫依然保持在正常範圍內,體徵平穩,沒有任何感染的跡象。
“dr. conroy,”一名助手走過來,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這些士兵都沒有表現出感染症狀,是不是因為我們採取了有效的滅菌措施?”(真菌和病毒不一樣,不能說消毒。。。)
“不……不僅僅是滅菌,”conroy搖了搖頭,沉思片刻後說道,“真菌感染的機制需要一個重要條件——低於34.4攝氏度的體溫。這種真菌,在正常情況下無法感染體溫較高的生物。然而,這次的情況不一樣。”
他看著病床上計程車兵,繼續分析道:“這種真菌在艾米死後突然停止活動,說明它們失去了某種支配力。而且更重要的是,真菌的耐熱性發生了變化。也許是透支了自身的能量,導致它無法再感染這些士兵的高溫體質。”
“那麼……我們是不是安全了?”助手問道。
dr. conroy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臉色依然陰鬱。“這次我們可能是幸運的,但問題是,真菌會不會重新進化出更強的耐熱性?我們還不知道它們的極限。”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亨利和卡特推開門走進隔離區,亨利的眼神犀利,顯然已經從鮑里斯上校那邊得知了部分情況。
“dr. conroy,”亨利徑直走到醫療官面前,“艾米的屍檢結果有進展了嗎?我們需要知道,她的尖叫到底引發了什麼。”
conroy點了點頭,遞過一份簡短的報告。“她的尖叫不僅僅是出於痛苦,而是一種控制訊號。艾米體內的真菌透過侵蝕大腦,產生了一種致幻物質,控制她的行為,並透過聲音傳播這種訊號。當她死亡後,真菌失去了中樞控制,進入了休眠狀態。”
亨利翻看報告,眼神更加凝重:“那麼……我們暫時安全了,但這並不意味著結束。”
“是的,”conroy嚴肅地回答,“這種真菌的力量還遠未被徹底消滅。它在進化,下一次,它們可能會更強大,更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