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他們聚集在哨所內的小房間裡,燈光昏暗,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燈在搖曳。安德森靜靜地聽著,面容陰沉,雙手緊握成拳。
四人的對話沉重而充滿壓力,他們清楚地知道,面對的不僅僅是普通的戰鬥。飛頭女人的存在,是一種超自然的威脅,挑戰著他們的軍事素養和心理承受力。
“我們需要確保每一個防守點都牢固,彈藥充足。”裡克終於開口,“準備好撤退計劃,一旦局勢失控,我們就必須迅速撤離。”
卡特和鮑勃點頭,他們經歷過太多的戰鬥和失去,對於這場看似無解的噩夢,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守護他們僅存的希望和生命。
房間裡一片沉默。四人都意識到,自己置身於比戰爭更可怕的生物災難中心,而他們可能是唯一站在這種恐怖潮流前的人。
“今晚守不住,我們就完了。”卡特深深吸了一口煙,隨後猛地將菸頭掐滅在桌上。
“所以,計劃是什麼?”安德森問,雙手抱在胸前,盯著裡克。
裡克點了點頭,指著桌上的地圖:“我們已經請求了增援,基地的直升機預計會在明天凌晨前抵達。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守住哨所。喪屍和感染者的行動雖慢,但數量眾多。今晚我們需要加固防線,確保他們無法再突破。”
“還有彈藥補給的問題。”鮑勃接著補充,“我們已經消耗了大量彈藥。接下來的每一發子彈都要精準有效。”
“手榴彈和地雷還有不少,”卡特低聲說,“我們可以把一些埋在叢林外圍,設下陷阱。”
安德森點點頭,表示同意:“我們還需要輪班守夜。士兵們已經筋疲力盡,但如果再來一波襲擊,我們必須有足夠的人保持清醒,防止被突襲。”
“行,”裡克掃視了一圈眾人,最後說道,“我們現在必須團結一致。今晚是關鍵,如果我們守住,明天早晨直升機會到達,帶我們撤離。”
“那就這樣定了。”安德森說著,站起身來。
四人對視片刻,彼此點了點頭。雖然內心充滿恐懼,但他們都清楚,眼下的唯一選擇就是堅持下去。
隨著會議結束,眾人各自離開,準備為即將到來的第二夜做最後的準備。
當天晚些時候,越南國軍的一些士兵開始表達他們的疑慮和恐懼。他們不像美國士兵那樣受過高強度的訓練,對於這種看似超自然的威脅毫無準備。儘管裡克和他的小組努力解釋和訓練,但一些南越士兵還是選擇了離開哨所,回到他們認為相對安全的地方。
在戰前的準備中,鮑勃和卡特帶領士兵們檢查武器彈藥,儘量把剩餘的子彈和手榴彈合理分配。防護裝備方面,他們試圖用布條纏繞手臂,減少在激烈戰鬥中可能遭受的咬傷。然而,防毒面具的供應明顯不足,只能優先給予美國士兵使用,包括裡克、鮑勃、卡特和安德森。其他人只能憑藉自己的勇氣和運氣來應對潛在的生化風險。
巴德,那位當初送裡克和安德森前來的顧問兼吉普車駕駛員,也參與到了防禦計劃中。他熟悉這片區域的地形和道路,成為小組中不可或缺的一員。儘管他不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但他的駕駛技術和對地形的瞭解,為小組的機動性和應急撤退提供了重要支援,如果出現特殊情況,等不到直升機,巴德的吉普車就是planb。
夜幕降臨時,哨所內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士兵們悄無聲息地站崗,耳朵緊貼著戰區的每一個細微聲響。裡克帶領著鮑勃和卡特檢查了一遍防線,確保每個防守點都有足夠的武器和彈藥。安德森則與巴德一同調整了撤退路線和應急通訊計劃。
在星光下,哨所的周圍靜悄悄的,只有樹葉被微風吹動的聲音。士兵們知道,可能隨時會面對一場更加恐怖的襲擊,他們的神經繃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