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車坐上,手無力的垂放在車窗外。
至於另一名特工,剛剛的火箭彈就爆炸在他那邊,半個身子像是被霰彈槍近距離射中好幾次,已經認不出原貌了。
“卡特!你在哪?”他喊道,聲音沙啞而痛苦。
“亨利...”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廢墟中傳來,亨利立刻衝了過去,發現卡特中尉被壓在了一塊金屬板下。
亨利拼命地搬動石板,他的雙手被鋒利的石片割傷,鮮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但他沒有停下來。他知道,每一秒都可能是生死的關鍵。
“堅持住,我馬上救你出來!”
“快點,亨利,”卡特中尉的聲音越來越弱,“我撐不住了。”
亨利用力地抓起地上的m16,墊一塊石頭,撬開金屬板,將卡特中尉拉了出來。
“其他人呢?”卡特中尉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亨利環顧四周,他的心中充滿了悲痛。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陣亡了,文森特他們在廢墟另外一邊,顯然是在爆炸中路口被堵住了,他們沒辦法回頭。
而那些怪異的生物和士兵們的戰鬥還在繼續,他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亨利說,“直到這一切結束。”
他們艱難地穿過戰場,避開了戰鬥的雙方和那些怪異的生物。亨利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助,他們原本只是想要逃離戰爭,卻沒想到會捲入這樣一場超乎想象的戰鬥。
“亨利,你看那邊!”卡特中尉突然指著前方。
在他們的前方,一群喪屍正在攻擊一群北越士兵,而飛頭生物則在空中盤旋,尋找著下一個獵物。亨利知道,他們必須穿過這片戰場,即使那意味著要面對無法想象的恐怖。
“我們得快點,”亨利說,“趁他們還沒注意到我們。”
他們加快了腳步,亨利的心跳在耳邊如鼓點般激盪。他們穿過了戰場,每一次喪屍的嘶吼都像是在提醒他們,死亡就在他們身邊。
最終,他們找到了一座教堂,亨利和卡特中尉穿過了教堂的大門,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教堂內迴響,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教堂內部昏暗而莊嚴,高高的拱頂上掛著幾盞微弱的吊燈,投下斑駁的光影。長椅排列整齊,但在昏暗的光線下,它們像是沉默的守望者,見證著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祭壇上,十字架靜靜地矗立著,它的存在似乎在提醒著人們,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總有希望的光芒。然而,在這末世般的景象中,這份寧靜和神聖似乎也被戰爭的陰影所籠罩。
在教堂的一角,一位神父的身影在微弱的燭光中若隱若現。他看起來年邁而憔悴,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平靜。他正在為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每一根蠟燭都代表著一個靈魂,或許是在為這場戰爭中逝去的生命祈福。
“神父,”亨利輕聲呼喚,他的聲音在教堂內迴盪,“我們需要幫助。”
神父轉過身,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但很快被慌亂所取代。他的眼神在亨利和卡特中尉身上的傷口上徘徊,顯然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神父的聲音顫抖著,“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
亨利和卡特中尉被神父帶到了一個小型的醫療室,這裡存放著一些基本的醫療用品。神父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他顯然不是經常處理傷口的人。他小心翼翼地為他們的傷口消毒,包紮,他的手法雖然不熟練,但卻充滿了關懷。
他們蜷縮在教堂的角落裡,等待著戰鬥的結束。亨利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也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夠安全離開。
而另一邊,文森特和裡赫特所在的卡車也在火箭彈襲擊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