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作為歸檔者,這場戰爭早已超越了國家與民族的界限,變成了一場關於人類未來的審判。而他,站在了這場審判的中心。
亨利站起身,轉身離開了艦長室。夜色深沉,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陰影中,彷彿從未存在過。而在他身後,鮑里斯上校則繼續凝視著那份檔案,目光深邃,帶著某種無法捉摸的意圖。
陰影依舊籠罩著他們,而歸檔者亨利知道,他的任務遠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