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軍營的防禦工事上,兩輛bmo-t重型裝甲運兵車伴隨著金屬履帶摩擦地面的低沉轟鳴緩緩駛入營地,
在士兵的引導下停靠在倉庫區附近。
裝甲車的鋼鐵外殼上佈滿彈痕和泥土,顯然經歷了多次戰鬥。
車門開啟後,落錘公司和黑水僱傭兵的成員陸續走下車,各自整理裝備。
軍營內的俄羅斯士兵目光復雜地注視著這些僱傭兵,既有警惕,也有好奇。
阿爾喬姆站在倉庫外,目光落在遠處正在進行防禦部署計程車兵身上,心中暗暗權衡當前局勢。
他身旁的葉卡捷琳娜低聲問道:“隊長,我們和黑水的關係,指揮官顯然心知肚明。他們可能不會對傑森手下的人有任何優待。”
“沒錯,但我們現在不需要多管他們。”
阿爾喬姆平靜地回應。他話語中雖然平淡,卻隱含著對局勢的冷靜判斷。
“面對溫迪戈這種生物,光靠我們是不夠的,俄軍壓力也很大,烏克蘭方面的衝突和蘇澤姆卡鎮的撤離,人手顯然不夠。”
很快,一名俄軍副官帶著一小隊士兵走向他們,手中抱著一個裝滿身份牌的金屬箱子。
副官是個身材削瘦但氣質凌厲的中年軍人,他摘下軍帽,露出一頭寸發,神情冷峻。
落錘公司的隊員在俄軍副官的帶領下進入物資分發區,每人排隊準備領取軍事裝備補給,包括額外的彈藥、防護服,以及特殊晶片標記的身份牌。
這些身份牌不僅象徵著他們與俄羅斯軍方的臨時合作,也提供了一定的通行便利。
“歡迎來到俄羅斯第2近衛坦克師,各位。”
副官語氣冷淡但不失禮貌地說道:
“你們的身份已經備案,俄羅斯軍方已經為你們每個人準備好了身份牌,按照協議,你們將被暫時視作附屬單位。這些身份牌是你們在這片土地上行事的唯一憑證,丟失了,就意味著失去了我們的庇護。”
“至於完成任務後,你們的撤離路線已經明確,務必按時到達。明天下午4:30將對蘇澤姆卡區域附近的森林進行火力覆蓋。”
副官示意身旁計程車兵開啟金屬箱,裡面整齊地擺放著印有俄文標識的身份牌,每塊金屬牌都刻著名字、代號和一個獨立的編號。
落錘公司的隊員們依次上前領取身份牌,整個過程雖然安靜,但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阿爾喬姆接過身份牌,簡單回應:“明白了,多謝。”
另一邊,黑水僱傭兵的隊伍則顯得冷清許多。
傑森和他的手下們並未被允許領取同等規格的補給。
他們沒有享受到落錘公司的“待遇”,而是被帶到倉庫門口角落的一片空地上,圍繞著一輛看起來破舊的卡車站成一排。
幾名俄軍士兵手持武器,虎視眈眈地盯著這些美國僱傭兵。
副官在發完身份牌後,轉身朝黑水僱傭兵們走去,冷冷地掃視著這群人。他清了清嗓子,用略顯生硬的英語說道:
“黑水的各位,歡迎來到俄羅斯的土地。我知道你們是來協助執行任務的,按理說我們該對你們表示感謝,但很遺憾,你們的身份和背景讓我們很難完全信任你們。”
“因此我們為你們提供的補給中不包括身份認證。”
“掉隊了被我們發現,die。”
“如果落錘的人全部陣亡了,你們還活著,抱歉,die”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如刀般掠過傑森和他的手下:
“你們的行動方案由你們自己負責。完成任務之前,不要給我們添麻煩。如果讓我聽到任何不符合規定的行為,後果自負。我只說一遍——你們最好完成任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