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在密室遇到凌月月將她懟了一頓後,上學這幾天凌月月看林情疏的眼神更加不善了,滿是陰狠怨毒。
難得的大課間休息,常慄拉著林情疏從沉悶的教室裡走到了教學樓的小廣場上。
初雪下過後,江城的冬天徹底的到來了,校園被白雪覆蓋著,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響,到處都可以看見出來堆雪人,打雪仗的人。
常慄拿著一個小鴨子雪球模型,給林情疏做了好幾個白白胖胖的小雪鴨,林疏疏將它們整整齊齊地擺在了花壇邊上。
“看,她們那幾個人在看你呢!”
常慄碰了碰林情疏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往不遠處扎堆的幾人看去。
林情疏將最後一個小鴨子放在了花壇上,才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對面另一個花壇邊,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凌月月。
下一秒她收回視線,心情頗好地捧著一團雪開始團起了雪球。
“讓她們看唄,反正看兩眼又不會怎麼樣。”
這幾天凌月月不都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但是看了幾天了,她都要以為凌月月有什麼大動作了。
心裡對她恨的牙癢癢,卻又拿她沒有辦法,林情疏現在看到凌月月瞪著眼看她就好笑。
甚至還在心裡暗戳戳的想,凌月月這麼恨她,晚上睡覺前胡思亂想會不會氣的睡不著啊?要是真這樣,那她可就更高興了。
想到這,林情疏高高興興的又揉了一個更大的雪團,將它放在了一群小鴨子裡。
江城的雪下的很大,對於在雲城長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雪的林情疏來說,十分的有吸引力。
她這幾天作業寫完了後,就和江宸在樓下邊溜著饅頭,邊堆雪人。
雖然很冷,但她樂此不疲。
常慄看她捧著雪團的認真,團了一個又一個,手凍的紅紅的也不減興趣,輕嘆一口氣,有些感慨於她的心大。
常慄輕輕拿起一隻小鴨子,“凌月月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付過,上次給你報名八百米跑算是小兒科了,我怕她有搞出什麼么蛾子!”
她頓了頓,瞥了眼凌月月幾人,放低聲音說:“她從前霸凌的人多了去了,初三時因為一個女生向梁衛淵表白,她就把那女生欺負的出了嚴重的心理問題,轉去了別的學校。”
耳畔常慄的低語一頓,林情疏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平靜看向常慄,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常慄嘆了口氣,眼中卻閃著憤怒,“凌月月家裡有錢有權,媽媽還是副校長。她根本不害怕,出了事就拿錢解決,拿權壓下。”
常慄以前也很不理解,凌月月她媽都是副校長了,怎麼教匯出來這樣一個女兒。直到一次凌月月翻車後,她媽媽不僅幫她逃脫罪責,還安慰她,常慄徹底明白了。
凌月月家裡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常慄家裡和她們接觸過,知道她們身處上層階級看不起地位低的人,這樣家庭從小的孩子走上霸凌同學的道路也不足為奇了。
“另外她很會偽裝,一旦出了大問題總有人會出來給她背鍋,然後她自己在樹立起無辜清白的模樣。”
常慄望著緊皺著眉,抿著唇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林情疏,語重心長地提醒道:“所以我覺得她絕對會有大動作,就算她自己不動手,校外的小混混她也認識不少,你小心一點也不為過!”
凌月月以前從來沒在一個人身上吃過這麼多苦頭,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不知道還在計劃著什麼害人的陰謀。
現在是高三了,林情疏要是真出了點什麼事,對於她的高考來說絕對是很大的影響。
聽完常慄的告誡,林情疏皺著眉沉默了良久。
她還真沒想到凌月月這麼難對付,在她看來凌月月的那群小團體不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