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毒了。”
“中毒?丫的,跟著葉風闌真是遭罪啊。”
楚惟嚥了口口水,仍然護在兩人面前。
說著,楚惟的嘴角緩緩流下鮮血。
雪未銷看見楚惟那黑色的血,嘖了一聲,笑得更加厲害,“沒想到是你這倒黴的傢伙碰了出城令。”
楚惟用袖子胡亂擦了一把,“是你這陰險狡詐的傢伙令人防不勝防。”
雪未銷一眯眼睛,掌中燃起白色,消失在原地。
楚惟想起剛剛宋歸時的說的話,心想中了這掌必死無疑,抱著必死的決心大吼了一聲,掏出身後短刀,憑著感覺在空中劃了一道。
雪未銷的掌沒落下,他突然現身在楚惟身邊。
楚惟喉嚨一癢,又吐了一口血。
雪未銷勾唇,“你這功夫不怎麼樣,挑釁的本領倒是很強。”
楚惟又胡亂擦去嘴角血跡,發現自己的手上的血管早已不是正常血色,吐出的血也是黑色。
喉嚨又一陣發癢,劇烈咳嗽起來。
身體的不適感也越來越強烈,好像有什麼在蠶食他的腹部。
他咳嗽了兩聲,“喂,那什麼雪影,你和他有仇?”
他快支撐不住,可仍擋在二人面前,將二人護住。
雪未銷也不急著動手,懶洋洋地說:“仇倒是沒有,不過有人讓我取他性命,我剛好不能違背那人而已,而你們二位——我瞧著不喜歡,今日便一起留下吧。”
宋歸時揹著葉風闌站在楚惟身後,淺笑道:“方才咱們若是直接把葉風闌交給他,說不準能完好無損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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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楚惟往地上吐了口血。
“死奸商,你丫的敢這麼做,我就瞧不起你。你不會武功就躲在我身後。”
宋歸時的笑容變了幾分滋味,他嘆了口氣,拍了拍楚惟的肩膀。
楚惟疼的面部扭曲回過頭,宋歸時那廝笑的燦爛,指了指靠牆躺著的葉風闌,“楚兄,交給你了。”
“交給我?你做什麼去啊?”
“我是個有原則的商人,你們既付了那五百令,我就送你們些零頭。”
在楚惟詫異的目光中,宋歸時上前一步,微笑道:“朋友,我許久沒打打殺殺的了,手生的很,你可不要怪罪。”
雪未銷轉了轉手腕,這人的實力,他竟然看不出。
他對旁邊聽命的守衛下道,“你們是都死了?還不給我動手。”
守衛們得令,紛紛抽出劍。
楚惟正被毒折磨的死去活來,心裡罵了雪未銷一萬八百遍。
強撐著趁一人不備將其踢倒,飛快奪過那人的劍。
他的手微微顫抖,強迫自己回憶著他爹教他的北幽十一式第一式。
北幽十一式是他爹所創,將防守與進攻絕妙融合。
可惜,他只學了第一式。
不過,以他現在這身體,能勉強將功法使出已是不易。
楚惟與幾個守衛周旋時,雪未銷和宋歸時已經輕飄飄落在牆頭上。
雪未銷周身燃燒滾燙的白色濁氣,捻著串珠,出手又快又狠。
宋歸時一個翻身,似乎是知道無鞘白綿掌的厲害,並不正面迎上,笑道,“朋友,火氣不要這麼重。”
雪未銷發現這人刻意不與他對掌,怕是知道什麼,凌空一躍,從腰中抽出一柄軟劍。
他手中銀光閃爍,那劍好像一條游龍,所到之處生出白色火花,直逼宋歸時眼睛。
宋歸時勾唇笑了一下,心神一凝,手中竟然自然顯現出一把紅色長劍。
雪未銷愣了一下,笑得張揚:“凝神顯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