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王室培養的刀子,風花雪月四影裡最強的一位麼。
宋歸時扯唇一笑。
打上架居然就沒再顧他,怕是想到了大家還前仆後繼往寒石城去,就是前面這些人都尋不到遺蹟。
葉風闌是篤定他那時找他合作是覺得他知道遺蹟在何處,如今就算感覺他那話很大可能只是想利用他保護楚惟,也一定會為了這一絲可能試試。
宋歸時有些不懂葉風闌,他也從來沒懂過,他叉手站在樹下良久,還是從楚惟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那一抹紅飛快在眾人眼前消失。
丁覺詫異於此人的速度之快,但也沒想著讓弟子追上去。
雙拳難敵四手,但葉風闌持劍在求如宗一眾弟子中游刃有餘。
“都停下。”也許是因為葉風闌的態度讓丁覺稍微冷靜了些,這不講道理的莽夫終於開口說話:“小子,你武功不錯,你是何人還有,為何如此護著楚惟,甚至不惜與我求如宗作對。”
葉風闌表情冷淡:“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丁覺道:“你可知他傷了羅光門的大弟子李仲陽,還加以侮辱,那是在打我五宗三門的臉,若不想與我五宗三門為敵,便讓開。”
葉風闌輕輕嘆了口氣,“是我動的手。”
沒想到他們告狀竟然將那些通通怪到楚惟頭上。
丁覺大驚,“什麼?”隨即哼道:“我早該想到,物以類聚,你跟他一道,能是什麼好人。”
稚生弱弱喊了聲:“……丁伯伯。”他的內心掙扎又糾結,腦子一團亂,若不是葉風闌趕去救楚惟,打跑了那個少主,他跟小師姐說不定殞命在那坑裡,這會已經在奈何橋了,而自己就這樣“指認”了楚惟,實在有些恩將仇報,可……葉公子和楚惟又確確實實把他尊敬的大師兄那樣對待。
丁覺回頭,兇巴巴問:“怎麼了?”
稚生沒見到幾次這樣嚴肅的場面,被丁覺一兇,一下腦子炸開,怎麼也忍不住,淚滴夾雜著雨水順著他的眼眶往下流,小跑幾步撲進李博清懷裡。
李博清將人抱在懷裡拍拍背,安慰了幾句,稚生探出頭,帶著哭腔:“丁伯伯,您別那麼狠呀,也許這裡面有誤會。”
丁覺立刻用他那粗獷的嗓音反駁:“孩子話!你二師兄說的難不成是假的?”
他承認剛剛那幾錘子是帶點私人感情的。
年輕氣盛時,他和楚冠北曾在玉旒山約戰,輸給他了一次,他在山澗苦練三年,在武林大會遇到楚冠北還是不敵,又當眾輸了他一次,送楚冠北上了武林盟主之位。
本來他是被打的服氣了,楚冠北確實有本事,可後來發生那檔子事,丁覺打心眼裡瞧不起他,把對他的實力的肯定變成了鄙夷在。
人實力強如此強,卻是個孬種,若換成他,不管怎樣也不會同意這約定,就算當場和木佑同歸於盡,也不會讓武林現在這幫弟兄們過的如此憋屈。
今日聽到李博清控訴楚冠北的兒子的惡行,他一時怒上心頭,見到那張有幾分像楚冠北的臉,來不及思考,一個沒忍住就一錘子打了下去。
沒想到他們竟還反抗他,他的脾氣一上來,又一個沒忍住,場面愈發不可收拾,乍一看就是生死仇恨,不死不休的架勢。
丁覺換了隻手舉蠻錘,道:“今日這人我是一定要抓來交給羅光門給個交代,不然韓老哥囑託我照顧他的弟子不成了放屁了。”
稚生一把鼻涕一把淚,勸道:“葉公子,你和楚公子就跟我們回去吧,我大師兄……也許就是想讓你們道個歉,你們把一切解釋清楚,把誤會說開就好了,前面那可是座荒山,山上野獸眾多,楚公子倒時候會有危險的。”
葉風闌白衣玦塵。
“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