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他發現江月碧哭了,雙目通紅。
江渡鬆開手,問:“哭什麼?”
江月碧強忍著淚水和身體的顫抖,冷笑道:“為你哭喪。”
她的嘴唇有一絲紅腫,是他剛剛咬的,她咬他,他便咬了回去,如今配上她這副凌亂的模樣,江渡說不出一句狠話。
他想堂堂正正擁有江家的血脈。最好的辦法就是和這位素未謀面的妹妹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既有他江渡的血,又有義父的血脈,可惜義父說,這麼多年沒查到江月碧的訊息,她可能死了。
沒想到,她居然藏在觀星月,還活著。
所以他第一次見到江月碧,因為這個想法可以實現愣了一下,現在這個想法更是不可收拾。
江月碧的屈辱感散不去,她惡狠狠道:“你們父子倆,都讓人噁心。”
江渡居高臨下,問:“噁心,又怎麼樣?”
江月碧咬著後槽牙,狠道:“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江渡又蹲了下來,他捏著江月碧的下巴,像展示般帶著她看了一圈屋子,冷冷道:“這是雲鬼樓的地牢,你在這地方生活了幾年你不是不知道,若不是那次義父不小心,單憑你這張不饒人的嘴,能出的去嗎?”
江月碧知道再多說幾句這人不知道又要抽什麼風,人在屋簷下也要學會低頭,所以沒說話,江渡蹲了一會兒,提上燈籠,鎖上牢房的門走了。
對面的房間裡,戴著腳銬和手銬的劉紋平湊到門邊來,搖著頭嘖嘖嘖了幾聲,“我要說我什麼都沒看見,你信嗎?”
江月碧冷靜下來,看著那個這幾天一直偷偷瞧她的大眼睛第一次開口和她說話,冷哼一聲,說:“要不是我現在動不了,我一定會滅你的口的,平時不說話,現在居然看我笑話。”
看樣子這姑娘是記仇了,不打算領情。劉紋平解釋道:“我在這兒關了大半個月了,沒見人進過水牢,還以為你是他們的內應,想使苦肉計套我話才不和你說話的,這幾日我不是在觀察嘛。”
他從在江都城和葉風闌楚惟他們分開後,還沒來得及去找還天長尊報信,就被雲鬼樓的人先找到給砸暈綁到這兒來了。
暗無天日,經常不給飯吃,關鍵他們就像把他忘了一樣,他來了這裡以後,一次也沒被審問過,一點都沒給他作為囚犯的尊重。
:()我一小乞丐,有億點大腿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