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覺。
這一晚上的,就是臨君之境的幾位君者來了也得累死吧。
沒想到花明野在飯館那一高調,竟然引來了四面八方的敵人。丁覺就算了,畢竟求如宗就在梅州,其他人怎麼就能都在梅州。
楚惟正想著,丁覺已經從屋頂上跳下。
“丁宗主,咱們又見面了。”
“呵,確實是挺久不見,自寒石城讓你小子逃掉以後,得有幾個月沒見了吧。”丁覺掃過在場人一圈,冷哼一聲,“三大殺手組織都齊了,今兒倒是熱鬧。”
他盯著楚惟,說:“你還真是跟你爹一樣能惹事。”
“想打架就打吧,別扯我爹。”
楚惟握著鱗霧,將上面的血擦用力擦在另一隻袖子上。
葉風闌扯住楚惟:“李仲陽已經被他人殺害,楚惟也沒有辦法跟一個死人道歉,你當初在寒石城動手的理由已經不在了。丁宗主作為長輩沒有理由和一個沒有內力的晚輩動手,不怕說出去惹人笑話麼。”
“我沒說過我要動手。”
楚惟歪著嘴說:“那你來做什麼?”
丁覺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大笑兩聲,“這裡是梅州,是我求如宗的地界,聽到了打鬥的聲音,難道我就不該來看看嗎?”
紅葉如臨大敵。
不是來找他們。
難道是衝著她來的。
果不其然,丁覺轉過身,盯著紅葉一行人。
“掌心蓮,眉中痣。”
“紅葉。”
“我以為你們赤狐的殺手真的在那天死絕了,沒想到還有活口。”
丁覺說話真的不太中聽,至少在紅葉耳朵裡,這話十分刺耳。
他又說:“你們是衝著他來的。”
“那他……就是那個傳說中那個一夜滅赤狐的風影,風夜闌。”
怪不得那日在寒石城門口,他帶了那麼多弟子與之交手,對方也完全不落下風。
看來其實力是在境界之上。
紅葉道:“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丁覺爽朗一笑,眼神立馬變得兇狠起來,“要打架,給我滾出梅州打!”
他說著,一錘子砸到身旁的樹上。
樹攔腰斷開。
一時間鴉雀無聲。
紅葉說:“這梅州有城主府吧,何時這些事又交還你求如宗管了?”
“奶奶的,你跟我提城主府的孫子!”
丁覺激動起來,掄起蠻錘就和紅葉打了起來。
幾個赤狐的殺手先是一臉疑惑,最終也是加入戰鬥之中。
剩下暗樓的殺手們面面相覷。
怎麼他們打起來了?
現在他們該幹嘛?
他們看向寒潭。
寒潭卻慌亂往天上看,假裝沒收到他們的眼神訊號。
楚惟同樣不解。
“現在是什麼情況。”
“扶我起來。”
“哦哦。”
楚惟趕緊扶著葉風闌從地上起來,小舟已經悄悄變回人形,她推著四輪車讓葉風闌坐下。
“好危險,剛剛!”
楚惟摸了把小舟的臉,“是啊,幸虧我們小舟厲害。”
小舟眨了眨眼,似乎是接受了楚惟的誇讚。
宋歸時抬手,“都散了吧。”
“是。”
寒潭應了聲。
暗樓的殺手們訓練有素的向各方撤離。
宋歸時整理了一下衣裳,把地上的花明野扶起來,慢慢向三人靠過去。
楚惟幾人還在議論著突然的變故。
主要是楚惟在說,葉風闌似乎是刻意逃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