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先殺我,再抓他。”
沒想到葉風闌軟硬不吃,丁覺冷哼一聲,“你的武功是不錯,江湖中沒聽過的名號我也奇怪,但是小子,也別把自己想的太厲害。求如宗弟子聽令,把人圍起來。”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二十個弟子將葉風闌團團圍住。
葉風闌沒有任何波動,他偏了下頭,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那處空地,都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他似乎在等什麼東西。
葉風闌淡淡笑了,“來了。”
就在這時馬群突然開始沸騰亂跑,丁覺的馬更是狂叫著踹了一腳牽馬的弟子。
那弟子被踹倒在地,眾人便看到他上空有一根長鞭還沒收回去,這根鞭子就是驚馬的罪魁禍首。
馬群亂跑亂叫,踩踏了幾個弟子,其餘人慌忙去攙扶的,也連帶著被那些受了驚嚇的馬踹了幾蹄子。
一時間雨、血、泥,渾濁在地上。
丁覺大罵一聲:“她孃的,哪個小崽子。”
來得這輛馬車用料極佳,盡顯奢華。頂角鑲了金邊,四個邊垂掛著精緻的流蘇掛飾,如此大雨卻沒沾水霧,想必是來的一路一直注意著,才沒被打溼。
甩鞭子的人戴著斗笠坐在馬車前,絲毫沒有因為甩鞭嚇馬馬傷到人而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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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麼,吵什麼。”
馬車裡的人聲音有些稚嫩,他用肥墩墩戴滿金器玉飾的胖手掀開簾子,嫌棄地看了眼氣勢洶洶的丁覺,沒有半分收斂,姿態無比張狂:“什麼狗擋路,本少爺的下人清理一下還叫上了?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
這話和語氣都是一等一的欠揍。禾良第一時間想到一個人,抬頭就看到了自己記憶中那個滿腦肥腸的人,孫家二少爺──孫赫。
一抬頭,果然是這個肥頭大耳的蠢豬。
他們小時候打過一架。
孫赫養的畜牲咬傷了個小姑娘,他還不以為然,語氣大抵也是像今天一般。然後禾良就見義勇為把孫赫揍得哇哇亂哭,事情鬧大了,孫家迫於壓力只能讓孫赫給那小姑娘道歉,他們低頭了,城主接受了,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可那小姑娘的腿卻再也好不了。
禾良之所以記恨五大世家的人,也是因為此。
但這孫家馬車的到來,正好是葉風闌在等的一個全身而退的契機,他就知道這城門口不會一直那麼平靜。
孫家馬車後面騎馬跟著的是幾個一等一的高手,有兩個甚至喊得上名號,如今應該是孫家的門客。
夏參看著禾良這憤憤不平的模樣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他知道禾良和孫赫小時候打過一架,具體不太清楚,但因為動手打人,禾良被門主責罰關了幾日,至今對孫家乃至五大世家心裡都仍有怨懟,師父不在,未免禾良再意氣用事,夏參趕忙拉住禾良。
“師兄,你做什麼?剛剛那幾個人身份不明你怕惹禍上身在旁邊看戲也就算了,這姓孫的就真不是東西,不是說我們五宗三門一條心嗎,我們這也不出手幫忙,真就讓他們欺負了去!”
夏參剛要說話,就看見一人一躍到了馬車上。
他攔得住禾良可攔不住丁覺。
丁覺看著自己那些倒在地上的弟子心如刀絞,一股火湧上心頭,也不想管什麼葉風闌了,揮錘打在揮鞭的車伕身上。
只這一下,車伕便感覺自己的骨頭被錘斷了幾根,摔下了馬車。
孫赫聽到了車伕的喊聲鑽出馬車,人還沒站穩,下一刻便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騰空,被丁覺從馬車裡舉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孫赫一想到自己被人這樣舉著,像個四腳朝天的王八,頓時惱羞成怒大罵:“你們這群吃乾飯的,本少爺都讓人提手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