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搖晃的窗子都追不上那紅影。
果然這傢伙走窗戶走的還是太過熟練了。
但看他走那麼急,定是有線索了。
楚惟默默又躺了回去,繼續扮演自己的“病人”一角。
。
那邊,宋歸時翻出窗子,又跳入了另一個屋子。
屋內的人還沒來得及嚥下口中的水,一眨眼就見屋子裡多了一個人,一口水就這麼噴了出去。
“你誰?”
“你是劉紋平?”
兩人異口同聲。
“你認識我?”劉紋平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中夾雜了幾分疑惑。
宋歸時一副熟絡的樣子,自覺坐到了床邊。
“認識,而且不是一般認識。”
“我受一人所託,找了你幾個月。你的樣貌特徵,我若是會作畫,已經可以畫下來了。”
劉紋平:“何人?我師父?”
“葉風闌是你師父嗎?”
“當然不是。”
“那就不是。”
“是風哥讓你找我?”聽到葉風闌的名字,劉紋平不免重新打量眼前這個眯眼笑的紅衣男子,怎麼看怎麼不像葉風闌會交的朋友。
宋歸時微微點頭。
看到人沒有缺胳膊少腿,還算安然無恙,也不枉費找了那麼久。
“你也不必如此警惕的看著我,你的風哥如今自己也在這兒呢。”
劉紋平身子向前一靠,“風哥來了醫宗?”
。
花明野抬起頭,看著那塊被荊棘纏繞的破敗牌匾。
毒宗。
“哥哥,到了!”
葉風闌淡淡應了聲。
牌匾之下,無數荊棘藤蔓擋住了去路,一眼望不到裡面風光。
“這還有人住嗎?”花明野從袖子掏出花鏢,試探性往荊棘叢中一丟。
花鏢迴旋,將荊棘叢割出一道口子。
“這是有人種下的。”
“有人種的?”花明野勾唇笑道:“種大門口?”
“怎麼,不許?”
一道清麗的女聲從荊棘叢的另一端響起。
花明野晃了一下,從那荊棘缺口往裡看,空曠的院子中只有枯枝敗葉,被風拖著走,好不蕭條。
“看上面,笨。”
二人同時向那聲音的方向看。
只見那毒宗牌匾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個赤足少女。
她翹著二郎腿,撐著頭看著兩人。
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她並沒有碰到荊棘,而是懸空在牌匾之上。
“喲,還是個獨眼和瘸子。”
“你們是找死的?還是求醫的?”
“你!”花明野對這小姑娘的態度頗感不悅,奈何葉風闌提前猜到他想做什麼,拽住了他的袖子,連帶著拽住了他袖子裡的鞭子。
葉風闌道:“姑娘,我們是來求醫的。”
“求醫?”
赤足少女歪頭,“那你們走錯了,那邊才是醫宗的方向。”
她指的方向,正是二人來時的路。
花明野道:“我們自然知道那邊才是醫宗,我們是特來請毒宗宗主治我哥哥的病的。”
“哦?”
赤足少女像是突然來了興趣,目光輕飄飄落在了葉風闌身上。
她輕輕一躍,平穩落在了葉風闌面前。
“你做什麼?”
“你們不是來找我的麼?”
少女踮著腳繞著兩人轉了一圈,挑眉道:
“我就是毒宗宗主,毒蘿。”
葉風闌的眉頭皺了一下。
毒蘿道:“看來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