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掌門夫人,如此捆綁領頭的護衛有一瞬的不忍。心中也是忌憚會招來橫禍。 猶豫之色佈滿臉頰:“小兄弟,你看要不要將夫人放了,我們將那苗虎押回山寨?” “師兄,無須擔心。我就是掌門派來盯著他們的,你想一個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麼?” “紅杏出……” “對了,你之所想掌門皆如此。”猿啼臉上綻放一個詭異的笑容。 朱倩倩憤怒的目光仰視著猿啼,臉上劃過陣陣狠戾欲將猿啼撕裂。 猿啼對著朱倩倩、苗虎揚眉而笑:“不用謝我,揚名立萬時可千萬不要忘了我。” 領頭者略覺詫異:“小兄弟,這還能揚名立萬?” “揚不揚名我不知道,臭名遠揚那是必然。” “師兄你想,等到浸豬籠那一日,他倆在我們苗疆必是路人皆知,那名望必蓋過天風寨的苗霸天。” “咱們苗疆好久都沒這麼熱鬧過了,哈哈……” 猿啼霍然斂起了笑意,凝視著朱倩倩:“師兄,也不一定。苗虎那是必死無疑,夫人還尚存一線生機。” 呆若木雞的朱倩倩聽聞此言,迷茫的雙眼頓時綻放出光彩。 “她倘若有生還的機會,那我們豈不是有滅頂之災?” “師兄勿憂,我擔心掌門心善,不忍殺之。會將她賣入窯子或扔進墳場讓她自生自滅。” “這倒是有可能,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朱倩倩心中陡然湧上陣陣驚恐,一股幽怨迅速蔓延,眼裡水霧瀰漫,綴滿了憋屈的淚花。 “小兄弟,你怎麼還要留在這裡,不跟我們回齊峰寨?” “都走了,地牢裡的苗天霸怎麼辦?這功勞我就讓給各位哥哥了,到時可別忘請小弟喝酒。” “好!一言為定。” 領頭的護衛拍了拍猿啼的肩膀莫名的亢奮一閃而過。 財叔幾個起起落落就找到了苗天霸的書房,寬敞的書房卻略顯擁擠,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擺放著文房四寶,幾支紫毫筆掛在筆架上。 大理石大案後一排書閣,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狼嚎摸索著,將書閣往邊上用力一推,書閣緩緩地移了開去,露出一個洞口。 狼嚎一躍跳入了洞口,裡面微弱的燭光隱約可見。 “什麼人?”陡然間一聲質問聲從洞內傳來。 “當然是殺你們的人。”狼嚎一掌拍去,瞬間鴉雀無聲。 衣袂翩躚的身影劃過,狼嚎已到了地牢的最深處。 狼嚎環顧地牢四周,嘴角泛起一絲欣喜:“財嬸,可找到你了。” “狼嚎?你怎麼會在苗疆?”財嬸驚訝的臉上帶有一抹笑容。 “大哥哥不放心,讓財叔帶著我們來找你。” “你財叔也來了,他人呢?”財嬸微蹙的眉心瞬間舒展。 “翠怡,我在這。” 財叔高大威武的身軀赫然映入財嬸眼簾。 財嬸喜極而泣:“天哥,真的是你。” “少爺果然料事如神,讓我們及時趕到。” “及時?我們在此地牢都快半個來月了。”苗天霸懶洋洋地嘲諷道。 “天哥,這就是我爹,還不過來行禮?” “噢,參見岳父大人。”財叔恭然俯首。 苗天霸臉上流露著怨氣:“就是你這個財主把我女兒拐跑的?” “爹,什麼拐跑?是你女兒自己願意的。” “那你們問過我這個當爹的願意嗎?” 財叔與財嬸面面相覷,啞口無言,地牢裡陡然死寂。 “都火燒眉毛了,還在此聊上了?你們還打算在這地牢裡擺上團圓酒?” “沒大沒小的,都被薛承慣壞了。” “爹,我們先出去。待會你要打要罵都隨你,是我有愧於你。” 苗天霸目光深湛直視著財叔:“那還不過來揹我?” “對了,天哥。我和爹都中了醉中醉,內力全失。 ” “定是你那丫環所為,猿啼已將她和苗虎拿下。” “小屁孩竟然將我師兄和朱倩倩拿下了?”財嬸覺得不可思議。 “嘮什麼嗑?財叔你背上財嬸,我來拎你爹。” 拎我?苗天霸心中頓時迷惑,就你個小身板待會壓死你。 狼嚎眼底猶帶著漫不經心的神氣,一劍斬落鐵鎖。 上前一把拎起苗天霸,飛一樣地衝出地牢。 這小身板竟然有如此洪荒之力?財嬸心中一片訝然。 剛出書房,陸鴻和虎嘯、猿啼已在門外等候。 “財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