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雄拿著薛承遞過來的那塊白娟,不禁笑出聲來。 “嘿嘿,這個也難怪你看不懂。那是我們以前在邊關用的暗字,就是防止我們的密信被截獲” 薛承不覺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這楚老頭幾乎不露笑臉,永遠是那張苦瓜臉,這些暗字估計是勾起了他塵封數十年的回憶。 “我猜也就你能明白一二,果不其然。” “是啊!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楚天雄喟然長嘆。 “那我師伯密信上說了些什麼?” “那老東西有什麼好事,還不是讓你給他做事,你以為他給你送銀子?”楚天雄一臉不屑。 “送銀子那種功德無量的好事也只有你晉城大財主楚門家主才有資格。” 薛承每次到楚門都會身不由己的想騙些銀子去,猶如魔障般,始終無法忘卻。 “你小子這次來是不是又憋著什麼壞主意,想著怎麼從我楚門騙些銀子去?你這惡習不改,以後你難進我楚門。” “嘿嘿,哪有這事,我會是這種人嗎?到底說些什麼?”薛承極力爭辯著。 “他讓你護送一人去邊關,他之所以寫這些讓你看不懂的暗字,還有層用意就是要把我們楚門也捎帶上,那老東西就不是好人,最會算計。” “護送什麼重要的人?還讓我去?”薛承滿臉疑惑。 “那人可是我們大濟國的寶貝,必須絕密護送。” “既然是去邊關此人不是將軍就必定是謀士,要我絕密護送前往應該是位弱不禁風的謀士。” 楚天雄喃喃自語:“在他面前你才弱不禁風,邊關那些神出鬼沒的夜貓子都是他一手養育。” “這有何區別?都是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難道哪位謀士在我們晉城?” “不錯,子譚先生深居晉城天源山,此人足智多謀,身懷雄韜偉略。只是脾氣有點古怪,曾經你師伯多次請他下山,他都置之不理,這次我也不知道那那老東西用了什麼辦法終於說動了他。” “我晉城居然還隱藏瞭如此能人?你怎麼不早說?本可去討教一二。” “做夢吧!還討教?不把你趕出來已是萬幸。想當年你師伯連上山見面機會都沒有,也只有志趣相投者才有緣相見。” “他喜歡銀子嗎?” 薛承心中閃過一絲期盼,如若是此志趣豈不是志同道合,可結為忘年之交。 楚天雄黯然一笑,鄙視地望著薛承:“你以為天下人和你一樣都是貪財?”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該要不要,傻蛋一個。哈哈……” “話是不錯,可你那筆銀子不是坑蒙拐騙而來?尤其是我們楚門。” 楚天雄想到自結識這小子後被騙去的銀子,心中陡然間掠過一絲絲痛楚。 楚天雄一番怨懟,薛承竟一時啞然。好像的確如此,心中萌生一絲愧疚之感。 “呵呵,楚老頭那不是無計可施才想到了你,養著這麼多人可費銀子了。”薛承嬉皮笑臉:“不聊那傷心事,那子譚先生真的有那麼神乎?” 楚天雄惡狠狠地瞪了薛承一眼,雖然嘴上一番數落,但自己也是心甘情願被這小子騙,否則連根毛都別想拔走。 “廢話,否則那老東西為何三番五次相邀,他怎麼可能做那虧本買賣?只要子譚先出山,邊關危機可解,越國就不足為慮。” 楚天雄一臉憂愁:“可這趟差事也不是那麼好接。” “你的意思,子譚先生只要一出天源山,就會遭來一群蒼蠅?” “我們在明處,那些殺手在暗處,你會防不勝防。要是子譚先生有個三長二短你我皆是罪人。” “既不能為我所用必殺之,為何子譚先生這些年在山上安然無恙?” “只要子譚先生不下山也就如同廢人一個,何必既費力又冒險去行刺於他?你師伯在天源山上佈下的天羅地網也給他築起一道結實的屏障。” “子譚先生這一動,我估計那越國、後族國甚至我大濟國都有人要蠢蠢欲動了。”薛承眉心微蹙泅出絲絲憂慮。 “所以才要你絕密護送。那有不透風的牆,兵部豈是乾淨之地?此行兇多吉少,你千萬不可大意。” “那些死士抱著必死的信念,不顧一切地制人於死地的勢頭的確是防不勝防。” “你師伯之所以不出動官兵讓你護送,就是想掩人耳目,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