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這一席話語讓姑娘感到深深的震撼,難道他知道? 貌不驚人的他有意隱藏著身手不凡? 狼嚎、猿啼面面相覷,不由得一愣。 既然願喝下如此珍貴的雪雞湯,怎麼能不想好好活下去? 萬千紛亂、不明思緒讓他倆如鯁在喉。 突然…… “砰”一聲巨響驟然傳來,打破了小院的寧靜。 闖進小院的男子瘦骨嶙峋,枯瘦而修長的手上握著明晃晃的一把刀,眸光如刀般冰冷。 瘦骨嶙峋的男子凝望著炭爐上那鍋雞湯,蠕動著自己乾癟的嘴唇。 這鍋雞湯太有誘惑力,只要能喝上,他都願意放棄自己為何而來。 姑娘臉上毫無一絲驚慌,那雙竹筷還在不停的攪動著雞湯,湯到濃稠時越容易焦糊。 姑娘不經意間瞟了一眼男子。 “你也想喝湯,但此湯只適合我喝。” 男子一愣:“為何?” 薛承淡然笑之:“因為你虛,虛不受補。” 男子雙眼射出一抹犀利:“我虛?” 他一掌拍向遠處的一張石桌。 剎那間碎石橫飛。 這一擊,居然沒有引來恐慌地尖叫聲。 男子眸色驟然沉鬱。 連兩個小孩都泰然自若,臉上皆是風過無痕的從容。 “一掌碎石,江湖把戲。”姑娘迷人的雙眼透著一絲冷漠:“看來你的確虛。” 她繼續攪著鍋中的雞湯。 “看在你虛的份上,這湯倒是可以給你來碗補補,可惜你是來殺人的。” 姑娘嘴角瞬間泛起一抹苦笑:“我已弱不禁風,你們還是不肯放過我。” 男子心頭微顫,一道驚訝在臉上劃過。 狼嚎手握短刀,縱身一躍到了姑娘身邊:“姐姐莫怕,我會護著你。” 一股暖流瞬間在姑娘心間流淌,臉上卻依然冷漠:“你小小年紀豈能玩刀?小心扎手。” “姐姐,這一路流寇猖獗,我們這些趕腳的就拿它來防身。” 姑娘蒼白恍惚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可不是什麼流寇。” “哎!”姑娘喟然長嘆,凝視著男子:“你殺我之前,能讓我再喝碗雞湯嗎?” “姑娘誤會了!我是來請你……” “綁架也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你們天神殿真是不要臉。” 姑娘柔弱的身體顫抖著,伴隨著一陣陣撕心裂肺咳嗽聲。 天神殿? 薛承眼中跳躍著一絲殺機。 “既然知道,那就乖乖就範!” 男子眼底戾氣忽重,語意透出深濃的涼。 大手瞬間向姑娘抓去。 “姐姐,小心!”狼嚎短刀已削去。 只是姑娘更快,手中竹筷已夾住了那男子枯槁的大手。 “咔嚓”一聲脆響,男子手骨斷裂聲清晰響起。 弱不禁風的姑娘此時身姿如鐵般堅毅,滿目猙獰。 掩藏著實力驟然爆發。 嬌柔病殃殃的姑娘直接碾壓男子,驚悚瞬間瀰漫著整個小院。 絲絲疼痛猶如萬蟻噬骨般,男子冷汗涔涔而下。 姑娘唇上挑出一絲嘲諷:“你的確是虛。” 男子惱恨間祭出了手中刀,一片刀芒傾瀉而下。 “嘎嘣”一聲,竹筷夾住大刀,硬生生揪下一塊鐵片來。 她病怏怏的身體竟然如此強悍,這讓薛承匪夷所思。 望著刀上的缺口,男子心神俱寒。 正待逃離,卻被姑娘攔下。 “湯都沒喝就想走?” 手中的竹筷已此點向男子 一聲無可遏制的慘叫聲驟然響起,男子口中滲出一股鮮血。 又是一陣劇咳,姑娘猙獰的面目瞬間消散,只餘楚楚可憐。 男子趁著空隙間,逃之夭夭。 狼嚎、猿啼緊追其後。 “哎!何必去追,他一息之內必死,我只是不想髒了院子。” “小屁孩就是心存好奇。” “看來今日的燉的雞湯要廢了。” 姑娘此時四肢百骸痠軟無力癱坐在地。 薛承手中閃過三枚銀針。 “別費力!此頑疾天下無人能救。” “誰讓你心甘情願走火入魔。” 姑娘驚悚莫名,犀利雙眼已是凝固。 “姑娘本可以遠離紅塵喧囂,可偏偏要置身於這詭異的禁墟里,難道有難言之隱……” “為融入禁墟,不懼生死。” 一眼洞穿…… 姑娘此時此刻相信薛承是真正的郎中,而不是來自江湖。 “你乾枯的丹田只有喝了那碗雞湯才能重新恢復飽滿,恢弘無量。” “你知不知道那是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能你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