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沒有壁爐,但一定有一張搖起來嘎吱嘎吱的藤椅,已然老去的他抱著一個沉甸甸的小肉球。嗯,最好比現在的這個肉球重一些,這樣手感會更好。
他會老不正經的給小孫子講述他現在那些衣冠楚楚的父輩們小時候尿床、摔跤,穿裙子的黑歷史。
或許當事人也在,他們那時候可能是麵皮漲得通紅、初入社會的小青年也可能是面不改色淡然自若聽著自己黑歷史,還時不時誇上自己兩句——“看看,即使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但我尿尿的姿態和高度就高人一等,天生的天才”或者“嘿嘿,兒子,老爹小時候穿裙子穿的漂亮吧?這就叫什麼都要做到最好,哪怕穿裙子咱們都給比一般的小女孩穿的漂亮!記住了,將來就要有你爹我這樣的精神!”——的老油條子。無論是那種,想起來都是像夢一般。
對了,那時候自己身邊肯定還有一個同樣年紀一大把,笑起來像朵菊花似得池哲。他應該會叫他老池,他則會他老關。兩個有著共同回憶的老頭能湊在一起,樂呵呵的說著年輕時候的事情,時不時的互相打趣。
誒,小的們,知道嗎?你們關爺爺年輕時候那可是混黑的!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主!
關崎勾起了嘴角,陽光灑落,這個笑容溫暖迷人的讓人心醉。
每個人的一生都要度過許許多多平淡而乏味的日子,然而總有那麼一個人能讓你在這樣的平淡裡得到一份溫暖人心的喜悅。
“喂。”池哲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
“……”
“……是嗎?”
“……”
“你確定?”
“……”
“……”池哲明顯遲疑了幾秒,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好吧,我一會兒過來。”
掛了電話,池哲從客廳走到自己的房間,邊走邊換衣服,“關崎,等會我出去一下,多看著點孩子。”
“什麼事啊?”關崎自然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大事,”池哲把家居睡衣往一邊一扔,換了件白色的襯衫,正在打領帶,“有個熟人來了京都相和我見過面”
“早去早回。”
“嗯,再見。”池哲笑眯眯的衝關崎揮了揮手,“親愛的,要做好飯等我喲。”
“滾你的吧!”關崎翻了個白眼,一手夾著寶寶,一腳踢上了門。
池哲到的時候,他心目中曾經的女神已經和一個穿著休閒裝的男人面對面的坐著了,桌子上擺了兩杯咖啡。不知對面的男人說了什麼,她咯咯的嬌笑著幾乎要倒在那個男人的懷裡。
看來我來晚了。
看著桌上半滿的咖啡和少了一半的甜點,池哲聳聳肩,自若的和那兩個交流的紀極為愉悅的人打招呼,
“抱歉,我來晚了。”
“沒有,沒有,是我們來早了才對。”女神熱情的站起身,自然的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向他介紹對面的男人。
廣電總局某位領導家的公子。
“幸會。”簡單的寒暄後,池哲給女神遞了一個奇怪的眼神:你不是說想見見我,有話和我說,讓我單獨來嗎?這是怎麼回事?
女神沒有理會他的眼神,只繼續熱情的拉著他和對面的男人交流。
池哲不喜歡咖啡這樣苦澀的飲品,生活中苦澀的東西太多了,何苦再去折磨自己的味蕾呢?
他點了一杯檸檬水,一塊鬆軟甜蜜的小蛋糕。品味著奶油與巧克力在唇舌間融化的滋味,池哲漫不經心打量四周。
這並不是專業的咖啡館,而是一家星級酒店的大堂,裝飾的富麗堂皇而又不失典雅高貴。進進出出的人很多,池哲觀察了一陣,覺得大致上可以分為兩類。
一類是經常出入這些場所,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