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我們那裡人人都能喝。每天早餐至少都二兩白酒提神,一天差不多能喝大半斤白酒。去我們那接親的新郎,進門就是一桌子白酒。新娘多少歲,新郎就得喝多少杯。我記得小時候,有個新郎喝到一半直接就喝醉了,在那跳起了舞。場面可熱鬧了,最後還是新娘把剩下的酒給喝了。”劉思曼說道。
“那不用擔心,雖然我不能喝,但你可以呀。”彭思學說道。
“你想得美。”劉思曼說道。
“你長得美,我想得美,絕配呀。”彭思學說道。
“以前就覺得你這人臉皮厚,但沒想到你這根本不是臉皮,而是鐵皮。”劉思曼說道。
“不管是臉皮還是鐵皮,只要帥就行。”
“不要臉。咱們班最帥的就是班長了,全校最帥的就是李乘風了。你都排不上號,最多就是不醜。你不要隨便改寫帥的定義,你又不是新華字典。”劉思曼說道。
“我們那是各有各的帥,你主要是沒有仔細看我,要不你靠近點看。”彭思學說道。
“你又想騙我,我才不上當呢。大壞蛋,大流氓。”劉思曼想起高一上學期期末考試時,被彭思學騙了初吻的事。
“那次是意外,我肯定不是刻意的。”彭思學狡辯道。
“你是不是刻意的你自己清楚,我是不想和你計較。我爸打人可疼了,而且脾氣也很暴躁。你就該慶幸,我什麼都沒說。”劉思曼說道。
“小曼,你怎麼這麼說咱爸,不禮貌。”彭思學不要臉的說道。
“你佔便宜沒夠了,再這樣我要生氣了。你成績那麼好,我們都沒可能考一個大學。以後說不定就很難再見了。”劉思曼突然有些傷感了起來。
“你去哪我去哪。我這麼努力的學習,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有選擇權嗎?我的選擇是跟你讀一所大學,哪所大學都不重要。”彭思學承諾道。
“不要,讀什麼大學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不能那麼自私。”劉思曼說道。
“我就要這麼自私,就是這麼的不可理喻。”彭思學說道。
“唉!你這是逼我努力呀。要不然,以後我的名聲就要壞掉了。”劉思曼說道。
“怎麼了,沒有我你就不想努力了。看來我還是很重要的呀,那你可得珍惜我了。”彭思學說道。
劉思曼對彭思學越來越放肆的話風儘管已經習慣了,可也沒慣著他。她用力踩了彭思學一腳,然後就跑了。
兩人你追我趕,在馬路上你儂我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