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彭思學的聲音有些大,雷凌風嚇得退後了一步。
“沒幹什麼,就是想和四海兄弟聊聊天。”雷凌風解釋道。
“我信了你的邪,你這話你自己信嗎?”彭思學眼睛沒瞎,清楚他們是在幫自己。
這種方式根本不可取,現在十四班每個男生都揹著處分,再要是鬧事,開除都有可能。真當學校沒有脾氣嗎?學校可能沒脾氣,但是胡主任肯定是個有脾氣的人。
“我信。”
王四海站起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彭思學,眼神裡是嫉妒和恨。
“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你。”彭思學問道。
“笑死人了,你沒有得罪我我就不能對你有意見了,你以為你是誰。沒有得罪我的人多了去,那些已經埋在土裡的歷史名人,他們又得罪了誰,還不是一堆人對他們各種批判。”王四海說道。
“你這話真的好有道理,可惜如果講道理你不該對我有什麼意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肯定有什麼緣由,說出來,或許我們可以和諧相處。”彭思學說道。
“我就不說。是不是很不爽,很不開心。這就對了,我的快樂必須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要不然沒有意義。”王四海囂張至極。
這話一出,連李晨旭都忍不住想給他一拳。
“都是一個班的兄弟,有什麼仇怨是化不開的。你不說出來,難道你就開心了。”李晨旭強忍著耐心勸道。
“班長,你不懂。我開不開心無所謂,重要的是我想要彭思學不開心。”王四海說道。
“抱歉,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可能影響不到我。畢竟,你對我而言也只是個熟悉的陌生人,在我這裡沒什麼份量。”彭思學說道。
“那她呢,劉思曼在你心裡有份量嗎?我就把這話放這了,她我要定了。我說的,上帝來了也沒用。”王四海說道。
“王四海,你發什麼瘋。你以為你是誰,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一秒鐘都不可能。”劉思曼非常生氣。
這得是多狂妄,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放出這樣的大話,還是當著當事人的面。
“小曼,我們可是有娃娃親的。”王四海一語驚天。
“娃娃親,太搞笑了。什麼年代了,大清都亡了,怎麼還有人拿娃娃親說事。你這個娃娃親民政局認嗎?婚煙法認嗎?本來我還有擔心的,你現在故意在這麼多人面前提這個,證明你心虛了,你沒有信心。所以你只能給我上點眼藥,給小曼增加點壓力。”彭思學輕鬆地說道。
“王四海,我叫劉思曼,別給我亂稱呼,我們沒那麼熟。”劉思曼說道。
“越來越有意思,看起來這次有點難度呀。我呀,最喜歡挑戰困難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小曼,你現在說話有點硬,我很想知道你嘴唇硬不硬。”王四海一如既往地囂張。
“你嘴巴最好乾淨一點,你真的以為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嗎?”彭思學的眼神發冷。
王四海被彭思學盯得發毛,現在如果他調戲劉思曼一句,他相信彭思學一定會動手。
鈴聲想起了,最後一節課就要開始了。對峙的幾人緩緩回到自己的座位,但心還在原來的位置。
劉思曼現在真的後悔答應王四海進自己的組,這傢伙太狂妄了,還不尊重她。顯而易見,王四海把她列為目標只是針對彭思學。可惜,他們都不知道原因。
晚飯時間,劉思曼沒有陪著自己的舍友和姐妹,而是為了安撫彭思學,陪著他去校外的快餐攤上買盒飯。
暑假時間學校補課的人巨多,除了畢業班那一屆就只有兩個重點班。所以校門口的攤販只有平時的一半。即便是一半也有十幾個攤位,全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