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孫有朋,彭思學又看了鄧光陰一眼,指著他說道:“這位鄧爺爺值四瓶啤酒。”
雷凌風秒懂,又把想要跑的鄧光陰按倒。彭思學又是一頓輸出猛如虎,打得鄧光陰直叫苦。
鄧光陰也打了,總不能單獨放過雷凌風。
“我值五瓶啤酒。”雷凌風自覺躺下。
稍稍教訓了一下雷凌風,彭思學也打累了。四個人排排坐,一起擠在鄧光陰的床上。
“以後有什麼不開心的就說出來,讓大傢伙開心開心。別突然來一句今晚不回來了,宿舍不是菜園子,不是你想來就來,想回就回的。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知不知道,我們的快樂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鄧光陰調侃道。
“就是,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被劉思曼拒絕了嗎?”孫有朋說道。
“你裝的是顆玻璃心嗎?這麼脆。你看看小鄧子,舔到傷痕累累,也不曾說過一句苦。有什麼不是一瓶酒能解決的,如果有就兩瓶。”雷凌風安慰道。
“我謝謝你們,你們這算是安慰嗎?”彭思學吐槽道。
“這麼明顯的安慰,你居然還懷疑,明天沒有一頓酒是彌補不了我們之間信任的裂縫。”雷凌風搶先說道。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們都知道你被劉思曼拒絕了嗎?”鄧光陰說道。
“不重要了。”彭思學已經不在意了。
“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我這瓜子都拿出來了,你就想結束話題。”孫有朋手上的瓜子剛準備分下去。
“你以為你不想知道我就會不說嗎。我告訴你是徐璐說的,她當時就在你們不遠處,聽的是一清二楚呀。這種大事,你倆太不謹慎了。現在好了,全班都知道你又被拒絕了。”鄧光陰哀其不幸。
“為什麼是又。”孫有朋做了一個優秀的捧哏。
“當然是因為徐璐把你初中表白被拒絕的事也說出來了。”雷凌風又搶先說道。
“我和顧心語談戀愛了。”彭思學說道。
“什麼!”
三人震驚到石化。
“一天表白兩,你節操呢?”鄧光陰說道。
“老雷,再開一個應急燈,我找下彭老大的節操。”孫有朋說道。
“找不到了,碎了,502都粘不起來了。”雷凌風說道。
“博愛有什麼錯?我是墨家學派,推崇兼愛。”彭思學說道。
“墨子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孫有朋叫喚道。
宿管阿姨這時候正好巡視過來,在門外重重地敲了幾下:“你們要是再不睡,我就只好把你們按在棺材裡了。”
鄧光陰趕緊把應急燈關了,各回各床,躺起睡下。不過是幾秒鐘,四個人就已經鼾聲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