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材實料的師傅,學的還是形意,可不是詠春那種小巧的功夫。”李晨旭吐槽道。
“所以呢。”彭思學問道。
“還能有什麼所以,現在她直接到省城讀書了,見面都沒多少機會,怎麼阻攔。”李晨旭有些委屈,因為他真的努力阻止過。
“靈玉姐姐看起來很穩重的,沒把握的事她不會幹的。我覺得你的擔心有點多餘。”劉思曼對彭思學說道。
“誰說我擔心了,我就是發散性地多說了幾句而已。還好,小曼你不喜歡野遊,否則我得考慮把你上個鎖了。”彭思學說道。
“彭老大,那是犯罪。”李晨旭冷不丁說道。
“為了好友的安全,就算是犯罪我也會做。”彭思學說道。
“你要是犯罪,我第一個舉報你。”劉思曼說道。
“為什麼呀。”彭思學說道。
“早點進去,早點出來。你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劉思曼說道。
“那你會等我嗎?”彭思學問道。
“等,等你出來報復我?”劉思曼說道。
“必須報復,用你的一生報復。”彭思學說道。
“兩位,這旁邊還有活人呢?不是空氣。這兩張紙,你倆一人一份。杜女俠在一個廢棄的道觀找到的,說是練了可以強身健體。”李晨旭往彭思學和劉思曼手裡塞了張紙。
“這什麼,杜女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有什麼奇遇。這東西有用嗎?”彭思學看了看那張紙說道。
“我親自試了試,有用。特別適合治療失眠,照上面打坐觀想,三秒入睡。”李晨旭說道。
“可我平時沒有失眠的毛病,我覺得我不需要。”彭思學說道。
“我覺得能治失眠挺好,我正好需要。”劉思曼收好那張紙。
“啊,你失眠?你怎麼不跟我說。”彭思學關心道。
“你會治失眠。”劉思曼揶揄道。
“這到不能。”彭思學尷尬說道。
“其實你也很能的,你能讓我失眠。”劉思曼說道。
“受不了,我走了。你們呀,煩死了。”李晨旭甩甩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還留下了單身狗的怨念。
“他怎麼了。”劉思曼特無辜地說道。
“你不懂,男孩子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莫名其妙。”彭思學說道。
“呵呵,你現在這句話就挺莫名其妙。”
劉思曼說完就回了教室,只留下還在做閱讀理解的彭思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