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晨旭才算是你真正的青梅竹馬。”李乘風補充了一句。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好發小,好同學。你是嫌棺材板蓋得不夠穩嗎?”李晨旭說道。
“等等,我們剛才不是在討論呂青雲嗎?而且誰開的店重要嗎,最重要的是我們以後有了一個基地了。”楚紅梅對這種事向來不敏感,也不在意。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顧心語說道。
“對呀,有什麼好奇怪的。有什麼好在意的。”楚紅梅說道。
“劉思曼,你聽見沒有。不是隻有我一人不知道,以後你用詞麻煩嚴謹一點。”顧心語說道。
顧心語其實並沒有特別在意,從始至終表情都很輕鬆,最多是有些詫異。但她就是看劉思曼不爽,故意製造問題。
“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有點像呂青雲了。”劉思曼說道。
“我在想一個問題,呂青雲如果真的呲牙必報,剛才心語沒搭理他,他會記恨嗎?會找麻煩嗎?”李乘風說道。
彭思學腦袋一疼,這完全有可能呀。
“他這個人多半不會找顧心語的麻煩,但一定會遷怒旁人,就是不知道誰會倒黴。”
彭思學才說完,呂青雲就帶著派出所的民警進了奶茶店。
“警察叔叔,就是她們幾個女孩子在這聚眾賭博,我懷疑這家奶茶店暗地裡開賭場。”呂青雲指著已經一臉懵逼的柳青青說道。
年輕的警察只感覺很操蛋,換一個人,他就要好好給他上一節課了。可惜,呂青雲可不是一般人。
“呂同學,這個不能你覺得,也不能我覺得。你覺得沒有用,我覺得也沒用,法治社會要講證據。我覺得可能就是誤會。要不今天就這樣了,我們也挺忙的。”
呂青雲平靜地對年輕警察說道:“不需要搜查一下嗎?”
“不行的,不符合程式。”年輕警察肯定地回答道。
“好吧,我會盯著這家店的。”呂青雲說道。
“只要不違法,你隨意。”年輕警察說完就走了,一分鐘都不想看見呂青雲。
鄧光陰、孫有朋、李晨旭等人臉都氣白了,義憤填膺地怒視著呂青雲。反倒是彭思學和呂青雲表情平靜,一臉淡定。
“別這樣看我,不禮貌。我這樣做是怕那位美麗的顧同學被帶壞。”呂青雲淡淡說道。
可惜,顧心語並不搭理呂青雲,甚至從始至終也沒有看過他一眼。
“你怎麼可以這樣。”孫有朋質問道。
“我在做好事,我沒有什麼錯。學生就不該賭博。一中的更不行,代表我們縣的形象。這樣的害群之馬,就該教育教育。”呂青雲說道。
柳青青真的恨不得上來給這傢伙來兩耳光,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稱為害群之馬。可惜,看體型,明顯打不過,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恨意。
“那不是賭博,而且他們都是最好的女孩子。”孫有朋說道。
呂青雲不屑地瞥了柳青青她們一眼,說道:“打牌就是賭博。撲克牌是賭具,玩撲克牌就是賭博。她們也不是好女孩子,不好看。相由心生,長相不好,人肯定不好。”呂青雲說道。
“按你這麼說,汪偽就得翻案了,秦檜都得站起來。”彭思學冷冷說道。
“他們算不得壞人,但路選錯了。”呂青雲評價道。
“您可以走了嗎?我們這些壞女孩實在不想帶壞你。”柳青青見所有人一時無語,忍不住說道。
呂青雲看都懶得看柳青青一眼,自然也懶得回覆。一如顧心語對他所做的,他返給了柳青青。
柳青青氣得就要上去撓他的臉,還好熊玉婷、程明反應夠快。但即便這樣,呂青雲也沒有看她一眼。
“我要一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