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嫂子這事你給人沈家道個歉,就算了。”
易中海說完又瞪向幸災樂禍的許大茂:“許大茂,還有你,你笑什麼笑,這事你也有責任,我們院子裡的事,你捅到軋鋼廠算什麼!還聽人牆根!齷齪!”
“不是,易中海,你在這裝什麼聖人呢,你乾的那點齷齪事,是真不怕我們說?”
許大茂指著易中海罵道。
“你還血口噴人上了!”易中海大怒!
誰知這時的賈張氏也渾了腦子,順著許大茂接著說:
“就是,易中海,這院子你就沒資格裝君子管事,真以為我不敢抖出來是吧!你別給我惹急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易中海一聽,臉色頓時黑了!
“好賴話不聽!成!我不管了!”易中海一擺手,直接走了!
易中海一走,許大茂也歪著臉走了。
許大茂一走,賈張氏也回了屋。
眾人稀稀落落都散了,沈乘風摟著秦淮茹,笑著回了屋子。
等人都走乾淨了,聾老太終於啊,在中院聽一大媽複述解釋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拄著柺杖,陰著臉就罵:“張氏,許大茂!一個婊子,一個畜生,還有沈乘風也是畜生!”
回神一看!可人都走光了,還罵街呢?
一大媽好說歹說給她哄回了院子。
此時的閻家,閻埠貴撲通坐到了椅子上。
“爹,怎麼愁眉苦臉的,要不要糖吃,賣你五分錢。”閻解曠晃悠到了閻埠貴面前,耍弄著糖果。
“去去!一邊去,你個小子還算計到老子頭上了,看到這喜糖就煩!”
閻埠貴板著一張臉,瞅了一眼自家老媽子挺著的肚子,這怨氣就更大了。
“都什麼事啊!”
另一邊的劉家也沒好到哪兒去。
當然,最生氣的當屬易中海。
賈張氏的那句話,差點就說漏了。
一旦真說漏了,他以後在四合院還怎麼當這個一大爺!
這時,一大媽送聾老太回去之後,進了屋子。
易中海看到一大媽,一陣心虛。
好在一大媽心思單純,並沒有察覺,反而問道:
“老易,今兒怎麼沒見何家人?昨兒你不是說,何大清今天就要帶著那個寡婦扯證上門嗎?難道有什麼變故,關鍵傻柱和雨水也不知道去哪了。”
“對哦!”
剛剛盡顧著沈乘風家的喜事了,都忘了這茬!
寡婦真要進了何家,這傻柱和雨水的日子該怎麼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