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沈乘風趕緊把錢收進了空間倉庫。
三大媽哪裡還說得出話啊,拿著布匹就走了。
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
步子叫一個風風火火。
沈乘風嗤笑了一聲,在供銷社又買了些糖果,然後準備去菜市場再買點饅頭。
這五十年代,鄉下就講究一個溫飽,白麵饅頭可比花裡胡哨的東西都來得實在。
東西全都買好之後,他索性全放進空間倉庫了,然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上了新行頭。
準備的差不多了,沈乘風便叫了一輛黃包車,去車站。
他這一路上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他原本身材就好,臉蛋也俊,只是原身完全不注意收拾。
稍一拾掇,絕對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
一朵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而與沈乘風的瀟灑截然相反的,此刻三大媽驚慌地如臨大敵。
她一回四合院就跑到中院賈家來。
“老嫂子,不好了,不好了!”
三大媽上氣不接下氣,一屁股先坐在了板凳上。
“這怎麼了,怎麼火急火燎的,像個什麼樣子?”
“先給我杯水來,真出事了!”
賈張氏連忙拿了個碗倒水:“說說,出什麼事了?咱院子裡男人都去上工了,就我們幾個老婦人的,還能出什麼事?”
“你猜我,在、在供銷社遇到了誰?哎喲!”
“誰啊?快說啊!”
“沈乘風那個臭小子!”三大媽提到這個名字,就惱火。
“沈乘風,他今天沒去上工?今兒一早還和我家東旭鬧了一出,居然連廠子裡都沒去!”
“你猜怎麼著?”三大媽豎起食指指指點點,“那小子,居然花了一百四十五買了一身行頭,還買了中山裝!”
賈張氏三角眼都瞪得老大:“多少錢?”
“一百四十五啊!”
“你是不是聽錯了啊!”賈張氏連連擺頭,一臉不可置信。
“老嫂子,我也懷疑我聽錯了,但是這小子掏錢,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一百四十五啊!”三大媽越說越激動了。
賈張氏直接迷瞪了!
院子裡頭工資最高的易中海四級鉗工,這一個月工資才44塊錢!
“沈乘風那小子不會是被東旭氣瘋了吧,把自個兒棺材本的錢都花裡頭了,就為了娶個媳婦?”賈張氏說。
“我猜也是要娶媳婦啊,可我在前院就沒見到什麼跡象,除了上工,其他時間基本都在院裡頭。”
賈張氏突然笑了一下:“他啊,這就是被東旭氣著了,想著孔雀開屏。可他沒個媒人介紹,也沒有老人張羅,怎麼成的了啊?”
三大媽一副長舌婦模樣:“我想也是,可這一百四十五,花得是真利落!”
“那就是白花!不妨走著瞧!”
“話說,東旭的事兒怎麼樣了?”
“那自然是妥的很,媒婆都和我說,說那戶姑娘雖然是鄉下人,但是樣貌氣質啊,絲毫不輸城裡人,最關鍵,她會過日子,燒飯洗衣都會,趕明兒,你就瞅見了!”
......
剛剛下了車的沈乘風頭暈目眩,很是反胃。
這回鄉的路顛簸的很,一路上磕磕絆絆,差點沒讓他累吐。
前身就不愛鍛鍊,身體素質一般,沒想到穿越過來,身子骨更加一般了......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他剛剛在車裡,已經問到了一個村裡人。
這個老人從小看著秦淮茹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