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怎麼!”徐萍萍瞪圓了眼睛驚呼。
沈乘風拍了拍徐萍萍的肩膀,勸慰道:“昨兒雷工都跟我說了,就是你上工地鬧的,你倆之間估計還有點隔閡沒說清呢,其實都是誤會!”
雷明打著哈哈,招呼著徐萍萍,昨兒他罵女人婊子的事情頃刻間全都拋擲之腦後。
“確實都是誤會啊,大姐,咱倆其實是一家,是一家!”
徐萍萍都聽懵了:“到底什麼情況?”
沈乘風這才把事情前前後後解釋了個明白。
徐萍萍聽完就笑了,拍著雷明的肩膀說:“這麼說,我還陰差陽錯幫了你們啊!真是趕巧了,我今兒要是不來,還真不知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個工程就是個笑話啊!”
沈乘風趕緊示意徐萍萍說話聲音小一點,雖然前院的人沒什麼威脅,但要是聲音傳到隔壁中院讓賈家聽到了,那就不好了。
徐萍萍壓低了幾分聲音:“沈乘風,怪不得你當時給我使眼色呢,原來你早就備好了法子教訓那個老巫婆!”
“其實,就算今兒不出這個事,我也得上門讓你跟雷明把恩怨解開,咱目標都是教訓賈家,所以啊沒必要內鬥!
至於你說的什麼信紙,不用說肯定是老巫婆乾的,不過出這計策的沒準是易中海,之前淮茹也上過當。”
沈乘風一邊說,一邊給徐萍萍倒酒。
徐萍萍聽了連連點頭,對雷明也少了幾分偏見。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雷明跟徐萍萍吵過架,不是冤家不聚頭了!
“來,走一個!”沈乘風端起碗吆喝。
徐萍萍也爽快,端起碗絲毫不扭捏,碰杯之後,咣噹就是一大口。她農村人,生徐立之前,酒沒少喝,酒量自然不錯。
一口酒下肚,徐萍萍的話匣子自然就開了,各種事情一個勁直說。
沈乘風感覺風大,徐萍萍喉嚨又響,怕讓賈家何家聽到,所以把桌子搬回了屋裡,暖和又盡興。
“沈乘風,你還不知道吧,傻柱現在整個人都魔怔了,一天天回了家話也不講,倒頭就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我好心關心他幾句,他也不理睬我,他格局小了點,明明生的是他爹的氣,管我什麼事了!”
徐萍萍喝多了隨口話題扯到了傻柱身上。
沈乘風聽著就高興,看來當初把徐萍萍介紹給何大清這個決定太正確太英明瞭!
何大清和傻柱兩個人直接成了院子透明人,這給沈乘風省了多少事啊!
這要是讓傻柱神氣活現張牙舞爪,那沈乘風還得多對付一個人。
就現在這情況來看,起碼這幾年都不用管傻柱了。
之後徐萍萍又說了很多何大清的糗事。
說何大清就是個慫包,今兒她徐萍萍就是夜不歸宿,何大清明兒也不敢有任何異言。
沈乘風趁著徐萍萍喝高了,忍不住又問:“這麼說,何大清一直沒能圓房?”
“他敢他!一把老骨頭了,我跟他上炕都已經是給他面子了,還想圓房,我就是寧可絕經我都不跟他做!想想就倒胃口!”
沈乘風和雷明聽罷都笑得直捂肚子!
沈乘風笑完,發現,雷明的眼神就不對了,兩個眼睛就跟長在了徐萍萍身上一樣。
當晚差不多喝酒喝到了九十點徐萍萍才晃晃悠悠地回去。
至於雷明酒量還不如徐萍萍的,一攤爛泥似的臥倒在地板上。
沈乘風讓秦淮茹給他弄了個地鋪,然後沈乘風一腳把他踹到了地鋪上,然後幫他蓋好了被子。
“喝成這樣,估計明天耽誤事了。”
果然不出沈乘風所料。
第二天,沈乘風睡醒的時候,聽秦淮茹說雷明還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