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關於傻柱的漫天訊息,差不多持續了四五天。
絕大部分工人還是有點道德的,最多就是背後蛐蛐人,還不至於像許大茂一樣當面諷刺。
至於傻柱反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只要忙活起來,就注意不到別的事情。
這些事,他倒不放心上。
陳鍾薔那頭遲遲不得解決,才讓他無比煩悶。
最鬱悶的是,陳鍾薔說今兒晚上,她紡織廠裡有事。
讓傻柱晚上不用來紡織廠,也不用給她帶盒飯了。
傻柱這習慣了侍奉陳鍾薔,這陳鍾薔突然不需要他了,他反而不習慣,甚至都有點不自在了。
下午下工之後,他甚至下意識地往紡織廠走,走出去幾步才意識到不對,最後恍惚的回了四合院。
整個人跟丟了魂一樣。
傻柱不知道的是什麼,陳鍾薔說晚上紡織廠有事,其實這話單純是騙傻柱的。
她根本沒事。
之所以她這麼說,是因為,這陣子傻柱對自己太好了。
而陳鍾薔又不能接受住外屋。
其實她都有點難做了。
所以她今兒準備找一趟沈乘風。
傻柱回去沒多久後,陳鍾薔便讓沈乘風帶進了垂花門。
沈乘風還特地先進院子,確定沒人之後,才領著陳鍾薔進來。
秦淮茹和於莉看到陳鍾薔都很高興,連忙招呼著陳鍾薔。
秦淮茹還燒了兩個拿手好菜。
不過吃飯間,陳鍾薔一直遲遲沒有說起自己的事,就跟秦淮茹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話題都是些女人之間的事兒,沈乘風也插不上嘴。
陳鍾薔原本是想說自己和傻柱的事情的,但總感覺人太多,包括雨水海棠也在,說出來有點羞恥。
她決定還是等吃完飯之後,找沈乘風單獨說。
飯後,趁著秦淮茹於莉收拾的功夫,陳鍾薔立馬拉著沈乘風到一邊。
“沈乘風,我跟你說說傻柱吧,這事兒!哎!”陳鍾薔嘆了口氣。
“你知不知道,傻柱現在天天早上七點不到就到我家門口,給我還有我爹孃買好早飯,然後每天晚上還特地食堂炒兩個熱乎菜,打包給我!
而且只要我有什麼要求,他都儘可能滿足,還給我買了一件大衣!”
陳鍾薔說這話的時候,按照正常婚後女人的表現,應該是那種很幸福陶醉的神色。
可陳鍾薔確實並沒有,反而臉上看起來有些難堪。
沈乘風見狀更篤定,陳鍾薔對於傻柱就是單純覺的合適,並沒有感情。
他笑了笑,故意打趣道:“鍾薔,我聽你說這話像是秀恩愛啊,怎麼還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哎,沈乘風,這就是我要說的關鍵!關鍵是我並不覺得幸福啊!
當初,雖然傻柱新婚夜的事情辦得確實很不好,但我當時回孃家之後,多的並不是生氣,反而是......”
陳鍾薔說到這裡變得有些難以啟齒。
“反而是什麼?”
陳鍾薔猶豫了幾分鐘才開口道:“反而,我還挺高興的......”
沈乘風一聽頓時笑了!
在他看來這沒什麼,別說這個年代了,就是幾十年後,還有很多夫妻都是迫於生計而選擇搭夥過日子,很正常。
“你......你笑什麼......”
“說白了就是你對傻柱的感情甚至不如你當時對賈東旭的感情來的深。”沈乘風一語說破。
陳鍾薔自己心裡也有數,忍不住嘆氣。
怎麼就這麼賤呢!
“哎......我總覺得就這麼領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