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乘風嗤笑地冷哼了一聲。
就這軋鋼廠,他還真不想去呢!
都穿越了帶系統,誰高興天天跟個社畜一樣上班,還掙不到幾個錢?
那個S級大禮包一開,夠他揮霍好幾年了。
易中海這個道德經,說得叫一個好聽,實則就是在院子裡擺擺他的官架子。
他對賈家好,就是盯上了賈東旭這個完美的日後養老人選!
想到這,沈乘風忍不住唾罵了兩句,然後關上門,倒頭就睡。
第二天,沈乘風起了個大早。
今兒禮拜天,不上工。
所以院子裡頭幾乎沒什麼人早起。
當然凡事也有例外。
傻柱因為廠領導喊主廚去家裡頭燒飯,他作為學徒工,跟著師傅一起去了。
許大茂作為廠宣傳部的學徒,要跟著他師傅下鄉放電影去。
兩人經過前院一撞見,就拌起了嘴。
“傻柱?怎麼你這一大早起,難不成你也是下鄉放電影去?”許大茂陰陽怪氣歪著眼睛嘲諷道。
“當誰都跟你似的,不就是下鄉放個電影嘛?什麼德性!
我這是去大領導家燒飯去的。”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你少吹,誰不知道你一個食堂學徒,還燒飯呢,讓你過去當老媽子的!”
“許大茂你跟誰犯欠?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傻柱舉起了拳頭要動手。
正好這時,沈乘風拉開了門,走了出來。
他還真沒有要攪和的意思,只是急著出門。
但沈乘風穿的中山裝太過標緻。
傻柱跟許大茂看到直接傻了眼,兩個人不約而同驚歎:“嘶!”
沈乘風就瞥了兩個人一眼,懶得搭理,徑直走出了院子。
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徹底看愣住了。
許大茂頭歪向左邊,皺著眉:“咱院子的沈乘風不會也要去相親了吧?可他也沒個老人幫襯,沒道理啊!”
傻柱的頭歪向右邊,皺著眉:“不去相親穿這麼標緻作甚?估計是自己找的媒婆,怎麼說,沈乘風條件也不差了!”
“砰”!
許大茂和傻柱都羨慕得入神。
一個沒注意,兩人頭撞上了。
“傻柱!你誠心的是吧!你看你那個窮酸樣!這院子肯定數你最後討不到媳婦!”許大茂揉著腦袋大罵。
傻柱身子骨硬,撞了一下當然不礙事,但被這麼一罵鐵定不樂意
“你小子跟我來勁,找抽是吧!”
見傻柱又要動手,許大茂趕緊後撤著跑,一邊跑,一邊還放狠話:
“傻柱,我告你,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我打不死你!”
兩個人前後腳剛跑出去,前院的閻埠貴滿臉怨氣的拉開了門!
“大禮拜天的吵什麼吵!都不睡覺是吧!”
閻埠貴開門一看,人都沒影了,那股窩火更糟心了,猛地摔上了門。
身穿中山裝的沈乘風和昨兒一樣,又去了供銷社。
和昨兒不一樣的是,售貨員一看到沈乘風,穿的標緻又體面,態度都相當友善。
腳踏車一百六,沈乘風毫不猶豫直接拿下。
這個錢肯定得花。
就算不接親,他就是為了氣死老摳門閻埠貴,也得買全新的永久牌腳踏車!
然後他又花了點錢,買了各種禮品,還給秦淮茹買了一條裙子。
這錢原本他是不想花的。
昨兒其實已經送了不少了。
但提親空手去總歸不太好,鄉下人臉色說變就變的,萬一真反悔了,讓媒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