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一毛錢硬幣,隨手丟到了地上:
“咱也別鬧了,明眼人誰看不出來,這拐就是個沒人要的東西,一毛錢綽綽有餘了吧,你愛要,不要拉倒!”
這就是激將法。
一毛錢哪裡是賠給聾老太的啊,他故意擺出施捨的姿態。
易中海當然看出這是在打發要飯呢!
他要是低頭撿了這一毛錢,他這個一大爺還做不做了?
不是讓鄰里笑話嗎!
於是易中海眉頭一緊,牙齒一咬,扭頭就走。
院子裡圍觀的眾人,看主心骨走了,隨即跟著散了。
唯獨閻埠貴還杵著不動,眼睛時不時瞟著地上的那一毛錢硬幣。
他跟易中海那種傲骨頭可不一樣,這一毛錢實打實是錢啊,而且他在這前院已經許久沒算計到沈乘風的錢了。
俗話說,算計不到才是窮啊。
閻埠貴就這麼等著。
誰知沈乘風一眼看穿了閻老摳的心思,笑了笑低頭撿起了這一毛錢,然後關門回屋。
閻埠貴頓時就破了個大防,一甩袖子走了。
此時,賈家。
賈東旭三言兩語和賈張氏說了今兒廠子的情況,然後他就鬱悶地倒頭躺到了床上。
賈張氏尖著三角眼,咬緊牙關:“東旭,這個沈乘風啊,真是個小人,表面看著是清清白白,實際上背地裡那歹計一出一出的,你們王主任肯定是中了他的計了,他哪可能真做得出那種零件!不過這種人,遲早翻車,你就在廠子踏踏實實幹,犯不著搭理他!”
“而且你現在這親事都定下了,陳鍾薔再怎麼說城市戶口,有工作,底子也好,到時候我們什麼家庭?你想想沈乘風娶秦淮茹進門可是結婚宴都沒請,他哪有錢請,就算有錢,也沒有老人幫忙張羅!”
賈張氏又跟前兩天一樣,哄起了兒子。
她不哄還好,一鬨啊,尤其是提到了陳鍾薔,賈東旭直接一個沒忍住,哭了。
他心裡那坎啊,還是沒那麼容易過去!
“東旭,你也甭哭,你放心就這個禮拜天,你和陳鍾薔扯了證,買套行頭,然後風風光光回院子,媽給你張羅結婚宴,到時候,這一院子的老人都得來祝賀你巴結你啊!那不比沈乘風有排面?”
賈東旭這才止住了幾分哭泣坐起了身子,想想這倒是。
賈張氏一看兒子這模樣,笑了:“是不是又餓了?”
賈東旭點了點頭。
“行,今兒我們就隨便吃點,等到時候陳鍾薔嫁過來了,媽來給她立規矩,我逼著她減肥,不給她晚飯吃,你乃吃兩份,到時候她不瘦才怪呢,等人瘦了下來,你就知道你媽的眼光多好了!”